旁邊的牧戶幸一當然也知道好友近尾文?的事情,明白好友激動的原因。
立刻瞪著眼睛看向東條英機
“廢物!哦賣一哇壓庫他打字呐!
要是鷹崎少爺有什麼好歹!你們這些關東軍高層,就等著麵對天皇的怒火吧!
植田謙吉也是好樣的,還想讓你安撫我們!這種事情是你們能隱瞞的了的嗎!等著吧!等著挨收拾!一群隻知道領取軍費的飯桶!”
說完,看向景仁親王道:“殿下,我們抓緊時間去醫院看看吧。”
“你們先去,我要先去給鷹崎家發封電報。”近尾文?說著,轉身就急匆匆往火車上走,這列火車上有台大功率電報機。
“進尾君,給宮內省也發一封,天皇陛下也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牧戶幸一看著好友著急忙慌的背影,喊了一句。
“知道了。”
東條英機現在隻覺得自己委屈極了,被罵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同時心裡也升起股股寒氣,正如牧戶幸一說的一樣,要是萬一。。。。
啊!不敢想啊。
“八嘎!還愣著乾嘛呢!還不快點帶路,我們又不知道憲兵醫院在什麼地方!”牧戶幸一見東條英機還傻站著,立刻出聲嗬斥道。
這一刻,東條英機感覺自己這個中將當的,還不如一個小兵舒服,都多少年沒有人這樣指著自己鼻子罵了。
中將又怎麼樣,位置還是太低了啊,自己還需要努力!
心裡這樣想,但身子卻老實的躬著,嘴裡更是快速說道:“安排的車就在外麵,請跟我來。”
說著,東條英機就伸手一引,隨後快速往車站外走去。
周圍負責警衛的士兵,分出一部分保護近尾文?,剩下的呼啦啦全部護送著景仁親王往車站外走去。
東條英機其實也沒來過哈爾濱,也不知道憲兵醫院在什麼地方,但開車的司機知道啊。
今天的哈爾濱街道上,根本就沒有車輛和行人,之前炮火連天,槍聲如過年放鞭炮一樣密集,任誰也不敢這個時候出門溜達。
彆看平日裡哈爾濱一些外國人,還有那些有點身份的人對待普通百姓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但隻要一麵對軍隊這種非但不會和你講道理,還可能隨時要你命的人,他們都會明智的選擇當縮頭烏龜。
就連來滿洲國的日本人也一樣如此,他們甚至比彆人更加了解本國軍隊中那些士兵人畜不明的性格,更加不會這個時候出來給自己添加麻煩和危險。
車隊就一路暢通的到了憲兵醫院門口。
此時的憲兵醫院,那可真可謂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甚至還能看見有憲兵牽著軍犬在來回巡邏。
通報了身份,東條英機領著景仁親王,牧戶幸一等人急匆匆的進到了醫院。
來到手術室門外,一眼就看見幾個穿軍官製服的人跪在手術室門口,額頭抵在地麵上,一動不動。
就算是聽到一大批人過來的動靜,也都沒有人回頭看一眼。
“情況怎麼樣!鷹崎少佐情況怎麼樣?”東條英機急匆匆的小跑到門前,對著跪在地上的幾人問道。
隻是他的話,並沒有引起地上幾人的回應,這讓東條英機一陣尷尬。
景仁親王和牧戶幸一這時也走了過來,牧戶幸一小聲說道:“景仁親王來了,你們誰能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鷹崎少爺怎麼會被刺殺的!”
牧戶幸一的話,讓東條英機更加尷尬了,因為他剛才可是沒注意音量,大喊大叫來著。
裡麵可能正在手術,自己剛才的舉動,著實有些不妥當啊。看看人家牧戶幸一,就很注意這樣的細節,難怪能獲得天皇的賞識。
跪著的幾人正是中村駿介,吉田勇人,小倉大智,茂野太郎,山穀正樹,小藤三郎,在醫院療養的二穀琉生還有。。
還有南造雲子和土肥原。。。。
一個中將跪在地上,怎麼看怎麼突兀。
東條英機愕然的盯著抬頭看向自己的土肥原,問道:“你怎麼也跪在這裡!?”
土肥原一早就看見進來的幾人,特彆是中間的景仁親王,聽到東條英機問話,他沒來得及回答,而是趕緊跪著轉過身朝著景仁親王趴下行禮。
“見過景仁親王,您來華夏,我竟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實在是失禮,請您恕罪!”
“土肥原將軍,你不用和我行這麼大的禮,站起來吧。”景仁親王對跪著的土肥原微微鞠躬,隨後說道。
景仁親王是認識土肥原的,不過那是前幾年土肥原正風頭正盛的時候見過,這幾年土肥原沉寂之後,景仁親王就沒怎麼聽到他的消息了。
“快起來,跪在這裡像什麼話!你好歹也是我們關東軍出去的中將,膝蓋怎麼這麼軟!”東條英機皺眉道。
隻是土肥原聽到這話,不但沒有起身,反而看著東條英機露出苦笑,說道:“參謀長,我一把年紀了,和這些年輕人跪在這裡,你認為我是自願的嗎?”說著,土肥原將一隻手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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