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她,而且她還讓我跪在這裡,說是要為鷹崎隊長祈福,並且說,要是鷹崎少佐有什麼不測,就先拿我開刀!
參謀長,親王殿下,你們可要為了做主啊,我可是為帝國做出過貢獻的功臣啊!
怎麼能被她一個區區少尉折辱,並且她的少尉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軍職,隻是個走關係掛職的小侍女,太過分了!”
聽著土肥原泣血般的控訴,東條英機眼角忍不住跳了跳,心中暗暗罵道:“你個土肥原白癡,當著親王的麵,說人家走關係!你不知道鷹崎君和皇室的關係嗎!
還有,那個小侍女是你能惹得起的嗎!八嘎!這麼多年搞情報,就沒把注意力放到一下國內嗎,混蛋!”
想著是不是要告誡土肥原一下,但又想到土肥原和石井四郎有牽扯,頓時失去了耐心,不打算說什麼了。
一個估計都快要被特殊處理的人,告訴一些事情也沒必要了。。。
“鷹崎君怎麼樣了?”景仁親王可不管土肥原是不是中將,跪在這裡會不會不妥,他現在隻關心周正青的情況。
隻是他的問題,卻沒人回答,隻見中村駿介幾人,已然用頭抵著地麵一動不動,仿佛變成了石雕一般,就連聽到是親王來了,也沒有起來行禮的意思。
見沒人說話,景仁親王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旁邊一直默默看著眾人的牧戶幸一仿佛聽到什麼信號一樣,站了出來說道:“阪井家的起來說話!”
可惜,良久沒人回應。。。
“中川健呢?在不在?”
依舊沒人說話。。。
牧戶幸一也皺起眉頭,心中暗道:“這兩個禍害難道不在這裡?他們不是派到鷹崎少爺身邊的跟班嗎!現在鷹崎少爺都送進去手術了,這兩家夥跑哪裡去了!”
想了想,牧戶幸一試探說到:“小滕家的在不在?”
小滕三郎動了動身子,微微抬頭。
嘶,所有人吸了一口涼氣,隻見小藤三郎額頭已經磕出了一道血口,有絲絲血跡滲出。
要知道,要自己把自己額頭磕出血,可是要非常大的力氣的。
小滕三郎隻是看了眼牧戶幸一,隨後朝景仁親王低頭行了一禮,隨後就轉頭繼續用頭抵在地麵上,明顯不想說話的樣子。
這時,一邊的土肥原突然推了推跪在離手術室最近的中村駿介,說到:“中村少佐,你是憲兵隊副隊長,現在鷹崎少佐出事,你應該擔起接待親王殿下的責任。”
被土肥原一推,中村駿介知道自己躲不過去,隻能在心裡暗罵一聲土肥原多事。
隨後跪著轉過身。
眾人這才看見,中村駿介雖然額頭也磕的紅紅的,但明顯沒有出血的樣子。
中村駿介也注意到了眾人的目光,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吉田勇人,小藤三郎幾個,心裡尷尬的要死。
不是他不想用力磕,可關鍵是疼啊。。。。現在好了,被土肥原直接喊起來,和周圍幾個同伴一比,自己在親王殿下心中的第一印象絕對會大打折扣。
在日本這種每個人不管內心多麼的醜陋,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