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關雪皺眉問道,她的手臂之前被子彈身穿了,此時正綁著繃帶掛在脖子上,儘管如此,依舊不影響她舉手投足間散出來獨特的魅力和美感。
就連皺眉的樣子,也是那麼好看。
不過周乙並沒有被關雪外在的容貌誘導,這個女人內心,簡直比毒蛇還要惡毒,為了得到日本人的信任和獲取到更多的權利,她手上沾的血怎麼洗都是洗不乾淨的。
“憲兵隊鷹崎隊長在城外被人開槍襲擊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人怎麼樣了?”關雪一扭腰身,就站了起來。
“不知道,我現在就是要去憲兵醫院看看。”周乙解釋了一句,同時也在奇怪關雪的反應怎麼這麼大。
“走,我們一起過去。”關雪說著,就伸手去拿外套。
“關副科長,我是以看太太的名義過去,並且還不知道能不能進的了憲兵醫院。
你過去的話,肯定進不去。不如在醫院等我的消息吧。”
周乙更奇怪了,這個關副科長這麼急切!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關心鷹崎隊長呢!可周乙並沒有聽說過她和鷹崎隊長有什麼私人交情啊。
“這樣啊!那好,你快去吧。”聽到周乙的勸說,關雪也明白周乙說的沒錯,自己過去的確可能連門都進不去。
“行,那我過去了。順便和你們說一聲,高科長那邊沒人,他有什麼事情可能來找你們。”周乙說完,拉上房門,徑直離開了醫院。
“科長!要不你去高科長那邊看看,聽說他也受傷了,你應該去看看。”潘越躺在床上,身上和周正青一樣,也被纏了好幾圈紗布。
不過他的傷勢可比周正青嚴重多了,子彈可是實打實的從身體穿過的,幸運的是王楚良的槍法還是挺準的,刻意避開了要害,沒讓他當場報銷。
“子彈明明打在你身體上,怎麼我覺得是傷到腦子了呢?你不知道高彬傷的是屁股嗎?讓我一個女人去看他!你怎麼想到!”關雪白了一眼潘越,隨後走到窗邊,目光向著憲兵隊的方向看去。
“科長,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鷹崎隊長了,剛才周隊長可是都已經看出您的反常了!”潘越看著關雪那曼妙的背影說道。
“嗯?有嗎!我隻是想去看看。”關雪聞言,轉身看著潘越的臉,語氣冷淡的說道。
“你自己可能沒察覺,但。。。。。”話剛說到這,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
關雪抬手止住潘越的話,走到病房門口,伸手將病房門拉開了一條縫。
就見門外站著一名護士,手裡還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是一些紗布和藥品,還有。。。還有一封信。
“還沒到換藥時間吧?”關雪又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問道。
“不是換藥,這是剛剛樓下有人讓我送到這個病房來的。”護士說著,將托盤裡的那封信遞了過來。
“信?誰送的?我們樓下守著的警察呢?”關雪接過信封,問了幾個問題。
“我不認識那人,他將這封信交給我,並說讓送這個病房之後就走了,你們在樓下的警察也沒阻攔他。”護士說完,沒有停留,直接拿著托盤離開。
關雪拉開房門,看著護士進入旁邊的病房之後,才舒展皺著的眉頭。
走了幾步,來到扶手邊,看向樓下的醫院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