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名警察正優哉悠哉的坐在大廳一邊的等待區閒聊,一點警覺的意思都沒有。
“刑事科的人果然都是酒囊飯袋!”譏諷的笑了笑,關雪反身走回了病房,隻是並沒有直接進入潘越的病房,而是來到之前護士進入的那間病房外,將耳朵貼上聽了聽。
直到裡麵傳來護士和病人的談話聲,看樣子是在給病人換藥,她才徹底放心下來。
抬頭又看了看另外兩間病房,一間是高彬的病房,一間是唐飛的。
想到警察廳最近的多災多難,關雪輕輕歎息了一聲,這才返回了潘越的病房。
“科長,誰的信?”潘越看見進來的關雪手裡拿著信封,好奇的問道。
“不清楚,護士送來的。”關雪說著,用受傷的手幫忙,一下就直接撕開了信封,將裡麵的信紙倒到了病房的桌子上。
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雙手套戴上,才將信紙拿起輕輕展開。
潘越看著關雪這般小心的動作,有些好笑的說道:“科長,不就是一封信嗎?你還怕有人在上麵抹上毒藥啊!”
“這也說不定哦,毒藥這種東西,你看一眼就能看出來?”關雪隨口嘲諷了句,便看起信紙上的內容。
隻是看清上麵寫的內容後,關雪瞳孔都微微收縮了一下,麵上喜色一閃而過,隨後變得凝重。
“怎麼了!信上寫的什麼?”潘越一直注意著關雪的動作,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關雪的異常。
“段大山,東北抗日聯軍,哈爾濱抗日遊擊隊副大隊長,近期帶人進入了哈爾濱市區。
可能在哈爾濱憲兵隊附近出現,他的老婆被憲兵隊抓了,他想要營救。”
關雪將信上的內容念了出來,同時,他還將信紙舉起,展示給潘越看。
她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信紙上,除了剛才念出來的文字外,還有一幅人像圖,儘管畫的很潦草,但幾個重要特征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潘越驚訝的張大了嘴。
這簡直是上天送功勞來了啊!抗聯的一名隊長啊!這要是抓到,功勞絕對不小。
並且連畫像都有了,可能出現的地點也說明了,抓住他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科長!你趕緊組織人去布控啊!這樣的消息不管真假,我們都不能錯過!”潘越快速說著。
同時心裡急切的想將關雪支開,這麼重要的消息,自己不告密,都對不起自己這憲兵隊金牌臥底的身份。
雖然身上的傷很嚴重!但今天就算是爬,他也要爬到電話機旁邊。
金誌德的另外一條腿,我潘越今天也要定了,上次是耶穌,這次就算是玉帝他老人家來了也留不住!我潘越說的!
潘越越想心裡越覺得火熱,幾乎想下一刻就將這個消息報告憲兵隊,金誌德一天不死,他心裡就好像有塊石頭壓著,非常不得勁。
“不急,我反倒是對這個送信的人,十分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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