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嘴角微微扯動了數下,心中嘀咕,“這女人,真的夠狠?”
原本以為這其中有什麼故事,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墨笙歌之所以笑得那般瘋癲,不過是因為興奮罷了。
他很難想象,這人到底是多恨自己的丈夫,才能萌生出這樣的想法。
隻能說殺人誅心,這林碩的綠帽子,看來是戴定了。
而且還是自己親弟弟的,那般場景,光是想上一想,便已是不堪入目。
“夫人既然決定了,那許某這就如你所願。”
許輕舟也不想在耽擱了,這種瘋女人,讓他都感到發怵,不想在糾葛。
意念一動在係統麵板中選定了解憂書提供的第二種方案。
而後一行字體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許輕舟粗略一掃,記在心中,而後回神,指尖再次沾染濃茶,在那桌上寫下了一行字。
停止數息之後,許輕舟問曰:
“夫人,可記住了?”
墨笙歌認真凝視,隨後邪魅一笑,“記住了。”
許輕舟袖口一揮,往那桌上擦過,剛勁的字體消失的無影無蹤。
墨笙歌詫異的看著許輕舟,問道:“這裡隻有先生和奴家,先生又何須多此一舉。”
許輕舟坐直了身子,雙手搭在膝蓋之上,平靜的說道:
“姑娘心中之憂已解,許某希望今晚之事,就如方才那桌上的字一般,權當從未發生過。”
墨笙歌怔了怔,方才陰狠的笑容略微僵住,她明白許輕舟的意思,這是怕自己暗中下殺手罷了。
不由感慨,這先生不僅奇,同樣謹慎的緊。
她不否認,她確實動過這樣的心思,畢竟這樣的秘密,她又豈能讓彆人知道呢?
墨笙歌歎息一聲,連忙表態。
“先生這是在罵奴家呢,先生放心,奴家對先生隻有感激,絕無它想。”
許輕舟聽在耳中,隻覺得這話何其可笑,怕是說給鬼,鬼都不信,感激不感激姑且不論,她真能如她所說也就罷了。
若是不能————他亦不介意,送她一程。
不過為了防止這女子心生歹念,他壓低了眉梢,語氣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儒雅,而是變得犀利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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