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小白,無憂自是沒那麼多複雜的想法。
情緒波動也不大,隻是很是好奇,好奇雲詩這個人
怎麼奇奇怪怪過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小白嘖舌道:“真瀟灑啊,說走就走了,嘖嘖。”
清衍很認同,不解道:“就是,我飯都做好了,也不知道吃了再走,她們沒口福咯。”
小白撇嘴,很不客氣的懟道:
"老二,有沒有可能就是因為你飯好了,人才走的。"
清衍有些懵懂。
“什麼意思?”
“就那意思唄。”
無憂則是站在許輕舟身側,抬頭側目仰望,看著許輕舟眼底的惆悵與低沉,亦是憂心忡忡,關切的問道:
“師傅,你還好吧。”
許輕舟輕歎道:“沒事,故人相逢,感覺有些恍惚罷了。”
無憂似懂非懂,歪著小腦袋,安慰道:
“霜兒姐姐挺幸運的,我看這位前輩蠻好的,講道理,還很謙遜呢,最主要的是,長得真好看啊,實力又那麼強,嘻嘻,我們應該為霜兒姐姐感到高興才對。”
許輕舟淡然一笑,沒有反駁,卻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表現風光罷了,到底也不過是一個跳不出命運的可憐人。”
無憂不解,問:
“師傅,你說的什麼意思?”
許輕舟,淡淡道:“沒什麼,走吧。”
“去哪啊。”
“山上風大,去山下吧。”
四人一怔,麵麵相覷,風大嗎?
好像也不大吧。
清衍真誠道:
“先生,我飯做好了,吃了在走唄。”
幾人瞬間清醒,神情異常堅定。
“這風,風確實大。”
“很大”
“超大。”
“浩然第一大……”
而後匆匆追尋許輕舟而去。
清衍懵懂起身,感受著夕陽下些許的微風,很懵。
“這也不大啊。”
莫名其妙!!
許輕舟走在前方,思緒依舊,愁眉不展。
不為其它,隻因山中事,讓自己想起了心上人罷了。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
愛而不得。
本就不該發生在兩個本就相愛的人身上。
迎著風,踩著夕陽下山,許輕舟深呼吸,小聲自語。
“雲詩,溪畫,溪中映白雲,此詩當如畫,還彆說,挺般配的!”
“那就幫一幫你們吧。”
他已決定,這雲詩之憂,還就非解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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