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
不止是女弟子們來了,男弟子們也跟著來湊熱鬨。
當然,他們此行的目的絕非解憂,而是來看人的。
畢竟這麼多的女弟子們齊聚於此,伴著滿山鮮花,這方景色,自有風趣。
食色性也。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修行者自然也不例外,特彆是這些境界較為低下的弟子,他們雖然修煉到了辟穀境,可終究仍有凡塵心。
最主要的是,許輕舟的助手還是這幻夢山的大師姐,池允書。
那可是不少男弟子們心目中的女神啊。
往常都是偷偷看,豈可錯過這樣光明正大看的機會呢。
不過。
池允書成為許輕舟助手這事,倒是也招惹了不少沒來由的謾罵聲。
自打許輕舟到了這青霧峰下。
池允書可謂是鞍前馬後,形影不離。
這任誰看了不眼紅,他們這位大師姐何曾對誰這般上心過。
不過許輕舟卻是被冤枉的,他可真沒說過要池允書幫自己的忙。
是她非要幫,他推諉再三無用,才妥協的。
而且,整天跟在身後,一口一個小先生,叫得他也是直搖頭。
當然,他也能理解這姑娘,畢竟姑娘有求自己不是,他可是握著人家老祖的身家性命的。
隻是彆人不知道罷了。
世間好壞入耳,許輕舟卻也不在乎,正如李青山所言。
是非入耳君須忍,半作癡呆半作聾。
時光輕淺處,一步一安然。
就隨它去好了。
轉眼七月已逝
八月,風起。
一切如常,清晨擇一有緣人,解憂,下午釣魚,晚上淺飲。
一日。
白慕寒來到他身前落座,淡淡道:
‘宗裡來信了。’
“嗯,說了什麼?”
“問我們何時回?”
“早著呢。”
“你真打算在這一直待下去了?”
“急了?”
白慕寒嗤笑一聲。
“我急什麼,不過這幻夢山好像還挺喜歡你的,你要是不走了,他們估計很高興吧。”
許輕舟笑笑不語。
白慕寒也懶得爭論此事,一切隨風去,順其自然。
遂站起身來。
“你愛呆多久就呆多久,我陪你。”
而後離去,不忘了說道: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許大江突破六境了。”
許輕舟微微挑眉,喜滿了一雙眼眶。
“突破了嗎?還真快啊。”
元嬰後期破境六境。
一年又四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