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纏上爬山虎的竹竿沒有了!”
為保持案件原狀,昨日在爬山虎中發現的第二根已經纏了藤葉的竹竿沒有被取走。
而此事衙門裡也隻有少數幾人知曉。
“賊人也是借竹竿越牆?潛入縣衙,打開後門,方便出入?”緊隨而至的羅星河順手揪了片葉子,“看來這賊人對鄧知縣行徑也是很了解啊!”
否則又怎知曉爬山虎中藏著根備用的竹竿?
……
“是與鄧毅暗中來往之人?”
得知情況的胡知州暗自捏了把汗。
若是換做刺客潛入縣衙,豈不性命危矣?
“張主簿,這縣衙可得嚴加看護,哪能如此不經一擊!”
“是,大人,之後下官便嚴加整治。”張州瑉也是虛汗直冒。
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一個小小的縣衙能怎樣保證密不透風?
更何況暗中有鬼之人是衙門知縣!
“你這個小丫頭,一瞧竟瞧出這麼大的‘影子’!”胡知州轉向薑落落。
薑落落垂首未語。
胡知州也沒打算與她多言,自顧說道,“這賊另有同夥?羅捕頭所言確有幾分道理。”
“那照羅捕頭之意……”張州瑉看眼羅星河,“應是一人先借竹竿翻進高牆,再打開後門放入同夥。他們先躲在無人留意的左廂房,拆下一塊圍板,再趁廳院無人,其中一身形瘦小者攜圍板替換鄧知縣躲入棺中,同夥暫帶鄧知縣迅速隱藏,棺槨抬走後,再趁後廳無人帶鄧知縣從後門逃離。卯時左右,天色雖然昏暗,便於行事,但這等賊人能夠順利出入縣衙後門,必然對衙外巡差動向也是了解!”
“昨夜衙門一帶誰負責巡查?!”胡知州厲聲問道。
不一會兒,五名衙差在後廳列隊。
聽說是因自己的失職,放進賊人,個個嚇得驚慌。
“胡大人,我等照例巡查,眼皮子都沒敢合一下。”
“你們在卯時左右可曾留意有什麼可疑之人從衙門前後經過?”胡知州問。
運走一具不會走動的屍首可不容易。
那賊人需借竹竿翻牆,想來也不是什麼飛簷走壁的高手。
衙差想了想,“寅時末,我們是在觀後街碰到更夫,在那邊轉了一圈回到衙前,之後繞縣衙巡視,並未見有可疑之人,再之後,大概卯時二刻,我們又返回觀後街。若說這段時間見有其他什麼人經過……倒是有那麼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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