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星河將一串錢塞給住在茶館後院的夥計,從院中牽出馬,帶薑落落策馬直奔縣衙。
可剛回到縣衙,就見胡知州正安排衙差去才溪鄉拿人。
“已經查到凶手?”
羅星河很意外,自己與外甥女忙了那麼久,剛養了個半熟的瓜卻被人搶先摘了?
又緊接著好奇打聽,“是要抓誰?”
跟在胡知州身邊的崔仵作很得意,“我已經從藥鋪打聽到,才溪鄉那種藥草家的妻弟,也就是曾引起失火的人特意尋找過大蜈蚣,雖說那些藥鋪都沒有他要的品相,誰又能知他是否從彆處得到?”
“張煥?”
薑落落與羅星河腦中同時浮現出那個想要拿鋤頭敲死自己的少年。
羅星河默不作聲地看了眼薑落落。
是藥圃的人!
薑落落隻是輕輕一個挑眉。
見薑落落不以為意,羅星河也沒打算隨胡知州安排的衙差一同去才溪鄉拿人。
兩天不停地奔波都沒顧得休息,今夜他打算吃點東西,先好好睡一覺。
於是,將查到伍文軒與曹長安的事稟報胡知州之後便請辭。
帶薑落落離開時,段義與孟平追來。
“兩位差大哥,這是怎麼了?餓的沒力氣?”薑落落笑著打趣兩個垂頭喪氣的人,“走,我讓舅舅請你們去北門街吃宵夜。”
“落落姑娘彆取笑我們了。”段義歎了口氣,“我們不餓。”
“沒有查到什麼,覺得不如崔仵作,心裡憋屈?”
羅星河一看這兩人的模樣,就知道各自都沒查出個結果。
“沒事,怪我安排不當。我都是到過才溪鄉的人,也沒多去留意藥圃。”羅星河拍拍段義的肩,“等消停下來,我請你們吃酒賠罪。”
“羅捕頭言重了,我們就是覺得不甘。羅捕頭可甘心?”
羅星河回過頭,“那得問我家落落甘不甘心?落落可是陪著我跑了好久。”
“這有什麼?”薑落落輕鬆揚眉,“隻是去才溪鄉拿個人而已,又不是案子結了。我們去查的東西也是需要查的,否則等著疑犯主動一字不落全都說出來,坐實自己犯下的罪?”
“哼!”
一聲嗤鼻從不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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