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三組人手分彆抵達三家查看,最終確定隻有一家對外上鎖,顯示家中本該無人。
這家沒有後門,進院隻有一扇院門。
羅星河先命人將這座院子包圍。
“不知裡麵的人仍在,還是已經走了?”薑落落盯著門上的鐵鎖。
黑暗中泛著微弱的冷光。
羅星河屏息聆聽,“聽不到任何動靜。”
然後抬手拔下薑落落的發簪,搗鼓幾下,打開鐵鎖,推門而入。
幾人先後衝入院中。
“羅捕頭,屋裡屋外都沒人。”
“這裡有輛平板車,還有兩個木桶!”
順著所指,羅星河來到西側角落。
平板車靠在牆根處,兩個大木桶則擺放在西廂的雜物房內。
房中還垛著裝滿東西的麻袋。兩隻木桶裡也被塞滿。還剩下些放不下的雜物堆放在角落。
薑落落拍拍其中一個麻袋,“鄧知縣的遺體是被塞入袋子弄走的。”
那些沒被收起的雜物就是從麻袋裡倒出的。
白天可以見到不少帶著裝滿貨物的麻袋出門的人,或用車拉,或自己扛著。
那貨物也許是從山裡采的藥草,也或許是剛買的糧食,還或許是要送往遠處的什麼東西。
總之,就那麼平平常常,誰又會特彆留意?
來到正房,一應物件均整齊擺放,好似從未有人打擾。
就著衙差手中的火把,薑落落走到床榻前,展開疊著的被褥,裡外打量,在上麵指點,“這裡被什麼蹭過,還有這裡沾上了土。案犯應是用這條被子遮蓋遺體,也就是巡差曾看到的那個所謂怕著風的病人蓋的被子。”
案犯從縣衙偷盜用到的所有東西都取自這戶人家!
可是,他們來晚了。
“真是可惡!若我將追查到柳子巷的消息第一時間告知羅捕頭與落落姑娘,就不會撲空!”薑平懊惱不已。
白天他找人查問時還從這院前經過,哪知這扇緊鎖的大門裡麵關著消失的案犯!
案犯手法眾人也已明白,定是一人先搗弄開鐵鎖,待車子推入院中,再把院門從外鎖好,或者改妝後離去,或者翻牆入內。再次轉移遺體時也同樣有人負責開鎖關門。
隻要把握好時機,一切輕而易舉。
可是——
“這誰能一下想到這些?隻怪案犯太狡猾,否則怎能由著他從縣衙盜走鄧知縣?”羅星河拍拍薑平的肩,“無妨,回頭我請弟兄們吃酒,犒勞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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