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見笑了。”
羅明月也瞧出自家弟弟對杜言秋是真有成見,若不是杜言秋最後退了一步,二人險些鬨僵。
“羅捕頭隻是有一番心性,能連續兩日勞碌,也是實在人。”
……
杜言秋寬宏大度地離去。
若不是羅明月攔著,羅星河肯定追上去討教!
“實在人?笑我是個隻會出苦力的武夫?”
“小心眼的,快去睡覺!”
羅明月將羅星河推進屋子,轉去詢問薑落落,“你舅舅與杜言秋是有什麼過節?”
“大概舅舅是覺得此人並非善類吧。”
薑落落也不認為杜言秋是恰巧跟著爹爹跑到她家附近來尋住處。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看這人一定是個有經曆的。”羅明月道,“二郎,你說我看的對不對?”
薑元祥將杜言秋送出門後回來,“娘子為何這般說?”
“星河對他是真有成見,他卻是在戲謔星河而已。你瞧星河臉上的神色變來變去,這杜言秋可是能忍著一張麵不改色的臉。若不是天性如此,便是在成長中養成這般,不願輕易與人展露出真性情。”
側廂房中的羅星河砰地推開窗子,“姐姐看的這般清楚,為何還留他吃飯?”
“你姐姐向來敬重有膽識,講公道之人。若說杜言秋不是善茬,可他肯為弱者出頭,不懼得罪人,以‘非善’立威,行的也是‘好人’之道。正巧來了咱家,留頓家常便飯不算什麼。隻是沒想到他當真會留下,屬實沒有一絲客氣之意。娘子,我說的可對?”薑元祥笑嗬嗬地問。
羅明月笑笑,“你隻說對了其一。”
“其二呢?”羅星河問。
“我之前見過他。”羅明月道。
“何時?”薑元祥詫異。
羅星河一拍腦門,“在凶肆!”
“原來娘記得,我還以為當時他去凶肆買香紙時,娘從外麵回來匆匆,沒有看清他的樣子。”薑落落道。
“當時是沒怎麼留意他的模樣。”羅明月承認,“可我後來聽人說,你曾在公堂上親口指認杜言秋,說他去凶肆買過香紙,是為了鄧知縣!”
“哦,娘知道這話啊。”
薑落落不得不佩服那些傳話的人,傳的真夠仔細,她娘也聽得仔細。
“是麼?我沒留意。”薑元祥搖搖頭。
“你老是說不要理會閒話,可有的閒話不能不聽,尤其是從衙門傳來的,彆忘了,如今衙門裡可是有兩個咱家的人!”羅明月道,“你說咋有那麼巧的事兒?落落在凶肆見過他,在縣衙見過他,他又正巧碰見你,跟著來到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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