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適可而止,能夠點到對方就夠了。
“明白。”點頭。
如今鄧知縣聲名狼藉,伍文軒成了守護龍王的使者,不惜殉身。他家這小小三口人,哪敢在眾人當中發出不一樣的聲音?
“既然你們原本不知,就繼續當我從未問過什麼。這也是為你們好。打擾了,告辭!”
薑落落準備離開。
“等等!”
一直默不作聲地躲在夫婦身後的張煥突然衝上前。
薑落落回身,看向這個少年。
“二郎!”
娘子不知自家弟弟又怎麼了。
這位據說在凶肆長大的姑娘看著隻比他家二郎大個一兩歲,可二郎在她眼中就像個孩子,這位姑娘卻已能代官府獨自辦事。
“如果我告訴你鄧知縣是從哪裡撿到的那枚銅鏡,你能繼續去查出個結果,究竟是否另有人使壞,給出一個準話嗎?”張煥問。
“你知道?”
不僅薑落落驚訝,夫婦也很意外。
“二郎,你知道什麼?”
“姐姐,你知道那日鄧知縣是先在藥圃外見到我,我不認得什麼辟邪鏡,才又請鄧知縣與你與姐夫見麵。”張煥道。
“是啊,我剛才已經與薑姑娘說過。”娘子疑惑,“難道你在外麵見到鄧知縣從何處發現辟邪鏡?怎從未聽你說過?”
張煥點點頭,“我親眼看到的,隻是鄧知縣囑咐我先不要與人說,我覺得確實也不好隨便說出。”
“這有什麼不好說?”
夫婦沒想到張煥還與他們瞞著這樣的事。
薑落落又朝伍家的田地望了眼,看向那半截被燒剩的黑木樁,“難道辟邪鏡是在伍家的地窖中發現的?”
她記得羅星河說過,伍大娘子正好去他家田邊搭建的木棚裡的地窖中取冬存的菜時,被從藥圃竄去的火舌所困,從而燒傷。
張煥一愣,沒想到自己剛開了個口,麵前的女子就猜到了。
見張煥神色如此,薑落落也知自己想的沒錯,“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鄧知縣怎會跑到地窖中查看?
“失火之日剛過去半個多月,我還十分惱恨自己,也為燒傷的伍大娘子深深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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