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軒一捅不中,卻並未灰心,再次感應感應妖姬的位置,繼續用花棍猛戳。
一人一妖,就此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章軒玩得樂此不疲,妖姬則玩得心跳不已。
懸停在湖麵上的莽山大妖和徒河大妖不知道章軒如何鑽地取妖,好奇地議論起來。
“老徒,那個妖姬能夠鑽到地下,乃是由於施展了縮形術,咱家主人是個凡人,不會縮形,究竟如何鑽地?他就是以頭拱地,也拱不了多深,並且拱不了多大會兒就會累得爬不起來。”莽山大妖說道。
徒河大妖點點頭表示讚同,說道:“老莽你這話沒錯,照我說也是這樣。不過,咱家主人雖則是凡人,麵對大妖的時候卻總是不服輸,不然的話咱們怎麼可能做了他的奴才?此際麵對那個女妖,他當然也要展示一番自己的霸氣,好讓女妖知道他不好惹。女妖自以為是地找上門來,咱家主人心裡憋著一股氣,肯定不想讓女妖好受,儘可能地嚇唬嚇唬它倒也正常。”
“嗯,你的意思,咱家主人所進行的是心理戰,非要把妖姬嚇個半死不可。”莽山大妖說道,“他這麼嚇唬妖姬,妖姬肯定不敢再主動上門找他的麻煩了。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這一點,咱家主人應該門清。”
“門清不門清的,反正他這麼做了,必定有效果。”徒河大妖回應道,“可以肯定的是,咱家主人捉不到女妖,如果女妖在地底下待不住逃出來,能夠捉住它的還是咱倆。”
“嗯,這話不假!”莽山大妖點頭說道,“咱們在這裡守株待兔,還能讓妖姬跑了?妖姬要是不跑,咱們反倒拿它沒辦法了。它如果足夠聰明,那就一直隱匿在地底下,等到咱們走了以後再出來。難不成咱們在這裡待一輩子?”
他們料定了章軒拿妖姬沒辦法,章軒卻料定自己注定能夠將妖姬轟出來,所以加快了戳擊的頻率,讓妖姬不得安生。
妖姬被章軒持續戳擊,隻好不停地躲閃。
它驚異地看到,章軒用來戳擊它的花棍的底端,捅到它的身邊之前是一個尖尖的螺旋狀的鑽頭,一旦靠近它,那鑽頭便瞬間變為具有四個葉片的夾子,張開的葉片疾速收緊。妖姬自忖,一旦被那些葉片夾住,它就會被困在裡頭。
這麼詭異的工具,似乎是專門用來對付它的,一看到那轉換迅速的鑽頭和葉片,它就不免心驚膽戰。
這個章軒絕對是個妖孽,比它這個女妖還妖孽,它絕對不該招惹。
後悔之中,妖姬越來越沮喪,越來越絕望。
眼看整個湖底幾乎已經被章軒戳了個遍,它因為莽山大妖所布設的禁製又無法繼續往深處鑽,妖姬認為自己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不能繼續在湖底待下去了。
於是,它橫了橫心,收起縮形術,照準章軒所在的位置,猛力撞擊過去。
上撞過程之中,它的身形從一粒芝麻大小漸漸放大,就像一顆逐漸蓄積能量的流彈,裹挾著全部肉身和神魂力量,疾速衝向章軒,滿擬一下子將章軒撞死。
妖姬這猝不及防的一撞,弄得章軒完全來不及反應。
驚慌之中,章軒下意識地掂著手裡的花棍,想要擊打妖姬。
那花棍尚未擊打至妖姬身上,他就被撞出了湖麵,帶起一大團湖水,身體被撞得麻木不堪,神魂也瞬間遭受了重擊。
身體上的麻木,使他暫時感覺不到疼痛,隻是四肢百骸有些僵硬。至於神魂所遭受的重擊,都被開心蓮擋住了。
在此過程中,開心蓮花瓣賁張,全力吸收著妖姬那奔襲而至的神魂力量,卸掉了本該由章軒承受的神魂重擊。
正在悠閒地聊天的莽山大妖和徒河大妖,驀見湖麵上升騰起一座越來越高的水塔,一開始都很是懵圈,當看到水塔之中妖姬頂著章軒疾速上升的身影之後,它們這才反應過來。
莽山大妖還算有些急智,當即判斷出究竟發生了什麼,於是對徒河大妖說道:“老徒,你去護持咱家主人,我去纏住妖姬!”
一邊說,一邊向水塔方向掠去。
徒河大妖也不敢怠慢,接踵掠向水塔。
莽山大妖來到水塔旁邊的時候,恰好看到妖姬從那已經開始回落的水塔之中竄出來,於是毫不客氣地打出一記神魂錘。
妖姬撞擊章軒的時候使出了全身的氣力,此刻已然沒有跟莽山大妖抗衡的能力,承受了莽山大妖那猛烈的錘擊,登時頭疼欲裂、眼前金星四射,維持不住身體平衡,差點一頭栽進湖裡。
莽山大妖見狀,擔心妖姬仍有掙挫餘力,緊接著發出幾記神魂錘,將妖姬擊打得奄奄一息,隨後將它抱在懷裡,等候章軒處置。
章軒被疾衝過來的徒河大妖接住之後,方才感覺到了身體上的疼痛。好在他已經是水荷境,並且具有滅霸體質,身體承受能力極強,那鑽心的疼痛不一會兒便減緩了。
甩開徒河大妖的抱持之後,章軒飛到莽山大妖跟前,看一眼昏迷不醒的妖姬,將手搭在它的肉身上,開始吸收它的神魂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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