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深深的納罕,他走進村裡,經過姐姐小花門口的時候見大門緊鎖,於是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來到家門口,發現也是大門緊鎖。
皺著眉頭尋思尋思,施展撲地搜索神通探查一番娘親和姐姐之所在,發現她們在一起,並且在距離村外那片螢石不遠的地方。
於是,他隻好牽著馬往那裡走。
走出村外,拐過一個彎,他看到前方有一座堂皇的府邸,料想那就是朝廷為他建造的駙馬府。
粗略看去,這個駙馬府占地四五畝左右,有三進庭院,房屋都是二層小樓。庭院內外都栽植著一些花草樹木,給這個壯觀的府邸增添了不少生氣。
來到大門外,他看到右側有塊石碑,上麵刻著八個金漆大字: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抬頭看去,但見門楣上有塊黑色的牌匾,牌匾上鐫刻著五個金漆大字——敕建駙馬府。
將馬拴在門外的樹上,章軒邁步往門口走。
許是幾匹馬發出的噅噅的叫聲驚動了院裡的人,章軒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了院裡傳來雜遢的腳步聲,緊接著看到幾個人迎了過來。
“兄弟,你回來了?”
當頭一人率先開口打招呼。
章軒仔細一看,原來是章小魚,緊跟其後的是章小海、章小憨和憨娃。
“哥,我回來了。你們怎麼在這裡?”章軒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章小魚說道:“兄弟,你不知道,我們四個人現在是這裡的護院,嬸子親自挑的,拿的都是官府的俸祿。”
“喲,這麼說,你們都是吃皇糧的人了?”章軒笑著問道。
“嗯,吃皇糧不假。”章小魚回應道,臉上卻沒有丁點喜色,“不過,我們剛吃上皇糧,嬸兒和小花就病了,而且病得不輕,我們這皇糧恐怕吃不了太久。”
嗯?
章軒聽了這話,立時緊張起來,焦急地說道:“快,帶我去看看!”
一溜小跑地來到後院,上到三樓,但見眄氏和小花一同躺在一個寬大的床上,一個個肚大如鼓、麵色痛苦,看到章軒,艱難地坐起來。
“尛子,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
眄氏喘著粗氣說道。
“娘,姐姐,你們患的是什麼病?”
章軒坐在床邊,握住眄氏伸過來的手,關切地問道。
眄氏有氣無力地說道:“誰知道呢!請了不少醫生,都看不出是什麼症候,後來也就不請了,隻能等死,捱延一日是一日,心心念念地盼著你回來見一麵,死了也能合上眼了!”
跟著進來的憨娃說道:“兄弟,你不知道,娘和小花得了這樣的病,外頭便生出了不少傳言,說這是你降妖伏魔的報應,不但娘和小花遭受報應,你也會遭受報應,甚至全村人都可能遭受這樣的報應。傳來傳去,人家一見到我們就躲,好像咱家人都是瘟神,唉!”
聽了這話,章軒方才明白村裡人那些異樣目光的緣由,心中暗道:哼,你們這些無知無識的傻蛋,真會胡亂琢磨、編排,無風都能翻起浪來!老子四處降妖伏魔,明明是為了讓你們過好日子,你們卻這麼對待我的家人,甚至咒我們全家死,著實該殺!
然而轉念一想,他又頓時釋然了。自古及今,無知無識之人一向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無力也不願分辨是非,如果跟他們計較,那就是白費功夫,完全不值得。
為今之計,還是趕緊治好娘親和姐姐的病要緊。
穩定住心思之後,他啟動黑煞瞳朝眄氏和小花一看,氣得差點咬碎了牙——原來,她們並非真的患了病,而是肚子裡各有一個隱妖!
由此看來,這決然是妖物的報複舉動——他一門心思地滅妖,妖物卻來折騰他的家人。
眄氏看到他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以為他是因為她們娘倆生病而惱怒,於是說道:“尛子,你不必這麼焦躁。生老病死乃是常事,人家有這樣的事,咱家也必定有這樣的事,焦躁沒什麼用,反倒傷了身子。”
章軒說道:“娘,你放心,你和姐姐得的怪病,我能治,並且今天晚上就能治好!”
“尛子,你就甭安慰我了。”眄氏撫著章軒那流著熱淚的麵頰說道,“我自己得的什麼病,我心裡清楚。”
章軒說道:“娘,我不是安慰你,而是有絕對的把握。你要是不相信,我先給姐姐治,你安安生生地躺下看著。”
說罷,扶著眄氏躺下,從小乾坤裡放出竹節怪,讓它在小花肚子上啄。
章小海等人先前沒進臥室,此刻卻紛紛進來看稀奇。
小花的身體已經很虛弱,章軒一邊讓竹節怪啄食她肚子裡的隱妖,一邊向她體內輸入氣勁。
“兄弟,你讓這個小蟲子在我肚子上啄來啄去的,真的管用?”
小花內心很是狐疑,開口問道。
“姐,你放心吧,我已經用它治好了好幾例這樣的怪病。”章軒篤定地回應道。
小花看到章軒口氣這麼肯定,雖則還是狐疑,卻已經有些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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