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氣氛愈發高漲,趙老三趁著酒興,開始講述起董大的一次傳奇經曆:
“老周啊、陳老弟,今兒個給你們講講董大的一次壯舉!有次,董大在北山的一個山溝,愣是從豹子口下搶回了一隻麅子!
話說那日,一頭豹子剛捕獲了一隻麅子,沒急著吃,而是悠哉遊哉地跑到半山腰小憩,打算養足精神再享用。
結果,董大正巧路過,一眼就瞄上了那地上的麅子,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去,扛起麅子就往回跑,那叫一個利索!
不過,那豹子哪能讓到嘴的肥肉飛了?立刻咆哮著追了上來,那追得那叫一個緊!
董大情急之下,靈機一動,手起刀落,砍下半隻麅子,往豹子那邊一扔,嘿,豹子還真就停了下來,對著那半隻麅子去了。
哈哈,你們說,董大是不是應了那句‘要錢不要命’的老話!”
趙老三一番話,引得眾人紛紛點頭。
陳安更是對董大另眼相看,想不到一向謹慎的董大,也會做出這麼膽大的事情來。
董大這時更是連連苦笑,當時他也是頭腦一熱,才有了那麼瘋狂的舉動,過後也是後怕不已。
不過,就這個事兒,已經足夠他吹噓一輩子了!
趙老三酒意更濃,拍著陳安的肩膀:“陳老弟,你這回城了,可彆忘了老哥哥。”
陳安見趙老三已經醉了,連忙道:“趙三哥放心,肯定不能忘,再說了,以後打獵,還得找三哥呢。
三哥若是有空進城,記著到紅星軋鋼廠來找我,我肯定好好招待!”
趙老三聞言,臉上泛紅,大笑:“好!好!陳老弟,你這話我愛聽!咱們一言為定,到時候你可彆嫌我是鄉下來的,不肯見我!”
“哪裡話,三哥能來,是我的榮幸。”
陳安連忙擺手,說著,又轉頭看向董大,“董大哥,到時候你也一起來,咱們不醉不歸!”
董大哈哈一笑,拍著桌子附和:“對對對,還有我,一起去!”
……
夜幕漸深,殺豬宴在歡聲笑語中落下帷幕。
八點半,兩輛吉普車準時來到村口。
將鹹肉壇子一一安置到車上後,陳安和師叔一行人與趙家大隊眾人話彆。
隨後,兩車載著師叔一家和陳安四人駛離,返回四九城。
抵達石景後,兩輛車兵分兩路,陳安這輛車直奔四合院而去。專車的速度就是快,不到9點半,就回到了四合院。
陳安不禁思量,看來還要繼續努力啊,爭取早日能配上專車。至於私人汽車,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可沒有私人汽車的,都是公家的。
車輛停穩,四人下車,陳安把鹹肉壇子一一卸下。接著,他從其中一個壇子中取了兩條野豬肉,遞給駕駛員:
“同誌,這麼晚還麻煩你送我們回來,真是過意不去。這野豬肉雖還沒醃好,不過也是野味,你拿回去嘗嘗鮮,權當一點心意。”
駕駛員客氣了一番,終是盛情難卻,接過野豬肉,用報紙一包,放進車裡,臉上的表情明顯好了不少,然後駕車離去,留下一串尾燈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正當陳安四人準備把鹹肉壇子搬進西院時,一陣熟悉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陳安啊,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陳安轉頭一看,閻埠貴已經站在不遠處,笑眯眯的,仿佛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
“閻大爺,這麼晚了還沒睡呢?”
陳安笑著打招呼,心中卻暗自嘀咕。
這閻老摳以前還隻在四合院大門蹲守,現在可好,連門外也不放過了!
“人老了,覺就少了,哪像你們年輕人,精力充沛。”
閻埠貴笑著回應,話中透露出幾分討好,“再說,你交代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今兒個院裡還算清靜,沒什麼大事。”
陳安連忙道謝:“閻大爺,那真是辛苦你了,改天我一定請你喝酒。你這身子骨硬朗著呢,正是為國家培養人才的關鍵時期,哪裡老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樂得合不攏嘴:“嘿,你這話我愛聽!”
隨即,他的目光被地上的壇子吸引,“陳安,你這是又去喝酒了?這些壇子裡裝的是啥寶貝?”
陳安笑著解釋:“這個啊,今天跟家裡的長輩去西邊山裡打獵,運氣不錯,打到了兩頭野豬。
這些都是醃製的野豬肉,等肉醃入味了,一定也給你送上一條,嘗嘗鮮!”
說到最後,陳安純粹是客套話。
閻埠貴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打獵、野豬肉,這些字眼對他來說充滿了誘惑。要知道,這野豬肉可是不要錢,也不要票啊!
聽到陳安要給他肉,閻埠貴更是喜笑顏開,當了真:“那可真得謝謝你了,你放心,以後院裡有什麼事,我一定給你盯緊了。”
兩人又說了兩句,各自回家。
……
第二天清晨,前院閻家
一家人正在吃早飯,閻埠貴突然放下筷子,轉向大兒媳於莉,問道:
“老大家的,這幾天一直在忙賈東旭的事。我差點忘了問,你上次回娘家,你妹妹於海棠是個什麼情況?有對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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