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來到技術科辦公室,一切如常,按部就班地開始了日常工作。
近期的重點工作暫時告一段落,這幾天技術科不少人已經申請了調休,辦公室顯得比以往寧靜許多。
目前的工作不是很忙,工作量對於陳安來說,簡直就相當於上班摸魚了。
不過,摸魚也是階段性的,是屬於忙碌工作間的小調劑。
內心深處,陳安從未忘記自己的夢想,重現“基建狂魔”的輝煌時代,推動工業強國,民族複興。
在這個特殊的時代,他可能做不到那種舍己為人、無私奉獻的高尚,但若能以自己的綿薄之力為這個時代留下些什麼,他定會全力以赴。
……
醫院
下午三點,許大茂的生育檢查結果終於出爐,診斷書上赫然寫著“不育症”。
許富貴緊握著診斷書,臉色變得慘白,醫生剛剛的話語如同重錘,敲擊在他的心上。
以目前的醫療技術水平,治愈許大茂的不育症幾乎沒有可能。
一時間,許富貴萬念俱灰,仿佛跌入了冰窖,老許家即將絕後的現實讓他心如刀絞。
“這讓我死後,該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他喃喃自語,絕望之情溢於言表。
許大茂見狀,雖然心中焦急,但首要關心的卻是自己的性功能是否受影響。
當從醫生處得知,得知影響不大後,他暗暗鬆了一口氣,甚至有一絲竊喜閃過心頭:
“這樣也好,以後不用擔心女人意外懷孕,可以不用再做措施,毫無顧忌地儘情享受了!”
許富貴越想越怒,看著許大茂依舊沒心沒肺的樣子,怒火徹底被點燃:
“笑,你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沒有兒子了?老許家的香火就要斷了!”
許大茂現在還有些不以為然:“爸,不是還有小妹嗎?實在不行,招個上門女婿不就得了。”
“你……你……”許富貴氣得直哆嗦,幾乎說不出話來。
這時,許母也剛從悲痛中緩過神來,連忙上前勸解:
“好了,大茂,彆氣你爸了。老許,你也冷靜點,也消消氣,大茂他還年輕,現在還理解不了你的心情。
現在人沒事就好,其他的,我們再慢慢想辦法。”
許富貴無奈地歎了口氣,滿心的苦澀化作一聲長歎:“唉,我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啊!”
許大茂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起來:“爸,彆歎氣了。這次我受傷,絕對不能放過傻柱,一定要讓他坐牢!”
一聽這話,許富貴反應過來,咬牙切齒道:
“對,這次絕對不能輕饒他!還有易中海,傻柱的所作所為,少不了他的縱容!也不能放過他,一定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隨後,許富貴讓許母回家做些好吃的,給許大茂補補身子。
待許母離開後,趁著病房裡沒有其他人,許富貴便壓低聲音,與許大茂商討起處理傻柱的對策。
許大茂一臉堅決,率先說道:“爸,咱們這次不和解,一定要把傻柱送進去!”
許富貴鄭重地說道:“那是自然,還有易中海那個偽君子,他一大爺的位置,這次也甭想坐穩。咱們許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許富貴自幼在這四九城裡混,摸爬滾打了幾十年,三教九流的人脈不算少。
雖然如今世道變了,那些人在專政麵前就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大多都銷聲匿跡了,但隻要價錢合適,總有人願意出來“辦事”的。
這次如果官麵上討不來公道,暗地裡,何雨柱等人就等著自己報複吧。老虎不發威,真當他老許家是病貓啊!
許富貴看了許大茂一眼,繼續說道:“傻柱不過是個棋子,真正可惡的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
這次一定要多判傻柱幾年,斷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想讓他養老送終的念想。
這兩個老絕戶,縱容傻柱,想讓傻柱給他們養老。沒有他們縱容,傻柱哪能成長起來?
現在造成咱們老許家也成了絕戶,這筆賬,我要慢慢跟他們算,我不好過,他們也甭想好過!”
許大茂皺眉道:“爸,你怎麼還提這個?對了,還有聾老太太,她以前可沒少幫傻柱?”
許富貴歎了口氣,眉頭緊鎖:
“聾老太太不行,她年齡那麼大了,咱們動她不得,萬一有個閃失,不好交代,不值當。而且,這個老家夥不簡單,不好對付!”
許大茂滿臉疑惑:“爸,聾老太太究竟是什麼身份,難不成她還有什麼了不起的背景不成?”
許富貴沉吟片刻,最終決定向許大茂透露一些聾老太太的底細:
“關於她的具體背景,我確實不太清楚。但這些年,確實有人暗中關照過她,神秘的很。
大家都在傳,她以前是大戶人家出身,還曾嫁給一個商人,當年還有一個兒子,不過早早就死了,據說參加過革命。
你想啊,如果沒有人暗中關照,憑她大戶人家和商人的出身,怎麼可能辦下來軍人遺屬和五保戶的身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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