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左右,何雨水和孟國平麵色凝重,一起來到了醫院。
他們知道許大茂的檢查結果沒出來前,是沒法與許家談判的,因此,上午他們就沒來醫院。
孟國平利用上午的空閒時間,走訪了一下許富貴和許大茂的人際關係,力求更進一步了解許家人,為即將到來的談判鋪路。
現在,孟國平已經從同事那裡得到了消息,不過這個消息十分不利,許大茂確診了不育症。
這消息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兩人的心頭,
雖然說希望不大,但是兩人還是決定儘力一試,與許家溝通,希望能協商解決這次糾紛。
“雨水啊,你這趟來,有什麼事嗎?”
許富貴明知故問,同時瞥了一眼孟國平,顯然對他的身份有些好奇。
何雨水略顯局促,輕輕拉了拉孟國平的胳膊,介紹道:
“許叔叔,這是我對象孟國平,他在北新橋派出所工作。我們特地來看看許大哥,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了?”
許富貴有些意外地看了孟國平一眼,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他心知肚明,何雨水此舉背後的深意,無非是想借助孟國平的身份給自家施加壓力,以達到和解的目的。
不過,許富貴早已與兒子許大茂商議妥當,心意已決,定要將傻柱送進大牢。
見許富貴並未接茬,何雨水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說道:
“許叔叔,咱們都是四合院裡的老街坊了,我哥和許大哥從小一起長大,打打鬨鬨也是常有的事。這次真的是個意外,我哥絕對不是有意的。”
許富貴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打鬨?怎麼每次都是我家大茂挨打?”
何雨水一時語塞,但為了哥哥,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下去:
“許叔叔,隻要許大哥願意原諒我哥,不追究他的責任,我們願意賠償,您看,800塊錢,這個賠償數額,你們滿意嗎?”
許富貴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何雨水這個小丫頭還挺有魄力。
要知道,800塊,可是傻柱不吃不喝兩年的工資,對於普通人而言,無疑是一筆巨款。
不過,可惜,如果是其他傷,他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但是,他老許家就要絕後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雨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家是不會接受和解的。大茂的傷勢,對我們家來說,意味著什麼,你心裡應該清楚。”
許富貴語氣堅定,眼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你一個女娃娃,我也不難為你,你回去吧,一切按正常程序來!”
言罷,許富貴不再多看兩人一眼,轉身步入病房,重重地將門關上。
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向何雨水傳遞一個明確的信息:許家,絕不接受和解!
何雨水在病房門口徘徊許久,苦苦哀求,未得到許家絲毫回應。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已明了許家的態度。
最後,孟國平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袖,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默默轉身,神色凝重地離開了醫院。
剛才孟國平是故意不說話的,他要仔細觀察許富貴的表情,這有利於他下一步分析。
走出醫院大門,孟國平終於開口,聲音低沉:“雨水,看來許家這次是鐵了心不願和解了。”
何雨水心急如焚,眼眶微紅:“國平,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哥他難道真要坐牢嗎?”
孟國平麵色凝重,但情緒依舊平穩:
“彆急,我心中已有了些初步的想法,隻是還需要進一步驗證。咱們先回去,看看一大爺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
另一邊,陳安結束了一天的摸魚工作,下班剛回到四合院,就碰到了門神閻埠貴。
閻埠貴一臉神秘地湊近陳安,壓低聲音道:“陳安,你昨天的診斷真準,許大茂真的不育了!”
陳安聞言,微微挑眉:“哦?他的生育功能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
閻埠貴點頭,一臉唏噓:“是啊,下午三點左右出的結果。剛好院裡有人去看望許大茂,回來就把消息傳開了。
哎,真是作孽啊!這許家真是倒黴,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突然就不能生育了,這不是要斷了老許家的香火嘛!這下子老許不得瘋掉!”
陳安歎了口氣,附和道:“是啊,這次何雨柱的麻煩可不小。”
閻埠貴幸災樂禍地撇撇嘴:“那當然,何雨水下午去醫院想和解,直接被老許給趕出來了。
聽說老許現在還催著警察加快辦案呢,何雨柱這次怕是麻煩大了,弄不好得在牢裡蹲上好幾年。”
說完,閻埠貴還不忘嘖嘖兩聲,言語間透露出對何雨柱的不屑和幸災樂禍,可見何雨柱在四合院是多麼不得人心。
陳安故作驚訝地問:“真的嗎?他們這次真的不會和解了?”
閻埠貴肯定地點點頭:
“當然,許大茂以前雖然常被何雨柱欺負,但都沒出什麼大事,有老易在中間調和,老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兩個孩子打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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