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有的人能住樓房,有的人卻隻能住瓦房、平房,甚至土坯房。
像楊廠長這樣的居住環境,那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
易中海下午一得知許大茂不育的消息,眉頭就緊鎖起來。
他隨即去找了楊廠長,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沒辦法,他隻能等到下班後,來到楊廠長家,尋求幫助。
易中海雙手空空地來到楊廠長家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楊廠長親自開的門,看到是易中海,驚訝地問:“易師傅,你怎麼來了?”
易中海吞吞吐吐地說:“那個……楊廠長,我是來找您幫忙的。”
楊廠長一聽,以為廠裡發生了什麼大事,直接把他請進了書房。然而,沒過多久,書房裡就傳來了一陣怒斥聲。
不一會兒,易中海便灰溜溜地從楊廠長家跑了出來,神色沮喪。
易中海臉上有些尷尬,他原本以為,憑借自己八級工的身份和何雨柱的廚藝,楊廠長會出麵說和。
沒想到,楊廠長竟然如此不講情麵,直接把他給趕了出來。
說到底,何雨柱不過是個廚師而已,分量不夠,也可以說是被利用的價值不夠!
領導不可能因為你會做飯,就會付出大的代價,不顧原則地去幫你!
易中海無奈地搖了搖頭,隻好轉身離開,回了四合院。
楊夫人見此情景,帶著幾分不解問道:“哎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就這麼生氣了?”
楊廠長重重地歎了口氣,反問道:“你可知道,易中海是來乾什麼的?”
楊夫人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第三食堂的那個何雨柱嗎?”楊廠長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楊夫人聞言,點了點頭:“哦,我記得,你還特意關照過他,他廚藝不錯,就是那個脾氣有點大。”
“就是他!”
楊廠長一拍桌子,依舊氣憤難平,“昨天晚上,他竟然把廠裡的放映員給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何雨柱也就因此被公安機關給關了起來。
剛才,易中海竟然妄想讓我替何雨柱說情,把人給放出來。這種破壞原則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答應?真是豈有此理!”
楊夫人聞言,驚訝得捂住了嘴巴:“沒想到那何雨柱看著挺老實的,竟然會做出打傷人這樣的事情來!”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楊廠長感歎道,“而且,說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前段時間,何雨柱受到廠裡處罰,之後他就一直想要我幫他減輕處罰。
這怎麼可能呢?我一直沒有給他單獨開口的機會,就是希望他能明白,有些事情不是靠歪門邪道就能解決的,讓他自己知難而退。
可這次,竟然又提出了如此過分的要求,簡直是異想天開!
難道他真的以為,就憑他那幾手廚藝,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可笑了!”
楊夫人想了想,又問道:“那他現在出事兒了,廠裡的招待水平豈不是要大打折扣了?”
楊廠長笑了笑,說道:
“這倒不必擔心。老鄭前段時間推薦了一個新廚師,是他費了好大勁才說服人家過來的。我們幾個班子成員已經試過菜了,都很滿意。
過幾天他就能到廠裡報到了。何雨柱最近總是三天兩頭地出問題,這次打傷人,處罰肯定不會小了,估計要被關上一段時間了。正好新廚師可以頂替他。”
……
四合院後院
易中海一臉沮喪地將楊廠長的冷漠態度一字不漏地複述了出來。
聾老太太輕輕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看來,想通過楊廠長這條路子是行不通了。”
一旁的何雨水和孟國平見狀,麵麵相覷,焦慮之情溢於言表。
兩人先前已經把許家的態度說了一遍,許家態度強硬,需要有人能從中施加壓力,才能將許家拉回到談判桌上。
此刻,楊廠長不同意出麵,那該如何是好,兩人隻能再次看向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的臉色陰沉,她心裡其實早有預料,找楊廠長不過是想碰碰運氣,如今這運氣顯然不在自己這方。
現在看來,隻能去找周副局長了。
不過,周副局長隻是她兒子的同窗,頂多算是戰友。但畢竟非親非故的,這十幾年來對她也多有照顧,已經算得上仁至義儘了。
這種情誼既珍貴又脆弱,用一次就少一分。這也是這些年來,她一般不輕易開口求助的原因。
而且,她也不主動透露這層關係,隻是若有若無的讓大家猜到一些,卻又不全麵。
這種關係越雲霧繚繞,越神秘,大家就越敬畏,才具有威懾力。
一旦這層關係被挑明,威懾力反而不存在了。
聾老太太正是仗著大家對她神秘背景的敬畏,才能在四合院中地位特殊,也算是另類的狐假虎威了。
這原本是聾老太太留給自己的一張底牌,輕易不會動用,如今看來是不得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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