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琉南島東陸、高昌幾個大城市的警署紛紛接到爺爺輩都是“接收大員”的家庭報案,說是家裡的絕大部分古玩被盜,可是,究竟是什麼古玩,報案者或支支吾吾或緘口不語,都說是買來的贗品。
而且,報案者都突然患上了頭暈症,記憶裡似乎少了一點什麼。
結果,警察局將剩下的古玩拿去專業機構鑒定,果然,全是贗品。
贗品失竊,誰去破案?切!當然,想破也破不了。
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報案家庭隻能是有苦說不出,打掉門牙和血吞。
真正失竊的文物古董名稱及數量估計世界上隻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趙宇,連同陳英輝家的1756件,趙宇那晚在琉南島一共斬獲了8697件古董,其中,3365件是珍貴的等級文物,不乏國寶。
這是後話。
是夜,航康月半灣彆墅區。
一座位置不錯的海景彆墅,正是航康金福珠寶、kd首腦之一黃金峰的住宅。
此時,書房裡,麵目憔悴、華發淩亂的黃金峰正在向坐在桌子對麵、渾身顫抖越來越厲害的父親黃世仁和母親何淑芬坦白在緬瑪爾翡翠公盤和大陸惠寧兩次搶劫趙宇的整個過程。
黃金峰的父母一直在國外治病和療養,聽說家族企業資金出現問題,今天晚上才趕回來,一下飛機直奔黃金峰家興師問罪。
聽完黃金峰的彙報,黃世仁大發雷霆,“你這個逆子,見過敗家的,沒見過你這麼敗的,這上百億的家業,你爺爺和我兩代人的心血,幾天就被你敗了個精光,還欠了一屁股債,你氣死我了!還有,叫你不要結交牛轟人,你就是不聽,還和他們打得火熱。”
黃世仁一邊說一邊拿手杖招呼著黃金峰,一口氣沒接上,“咳咳咳……”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老頭子,彆打了,峰兒都五十歲的人了,你還打他?!”
說著,何淑芬起身拍著黃世仁的背,把老公按坐在椅子上,嗔怒交加,“瞧你能的,把自己累成這個熊樣!”
“老爸,老媽。”
黃金峰見黃世仁消停下來,安撫了一下身上的傷痛,清了清嗓子,“造成這個結果,全怪兒子交友不慎,交了陳英輝這個損友,這個混蛋!”
黃金峰瞪了父親一眼,“我和橫路都是上了陳英輝的當,如果在緬瑪爾沒有陳英輝引誘我們,跟著他一起搶劫趙宇的投標單,就不會落得幾十億打水漂的下場,我也就不會去請三義會到惠寧槍趙宇的翡翠,就沒有今天滿盤皆輸的慘狀。”
黃金峰把一切罪責推給陳英輝,同時也推給他老爸。因為,他老爸和陳英輝父親是至交,兩家的孩子自然是受上輩的影響才走在一起的,當然要承擔連帶責任啦。
“你個混賬東西!”
黃世仁掄起手杖給了黃金峰腦袋一下,“阿輝拿槍逼你們了?明明是你們倆自願的,還怪人家阿輝。再說了,你們的這個事沒有做錯!”
啊?
何淑芬給自己的老公送了一個崇拜的眼神!
這個家業不就是老公靠雞鳴狗盜、坑蒙拐騙、投機倒把的本領創下的嘛。
嗯?黃金峰感覺老爸老媽都是知音。
“錯是錯在你們低估了對手,沒有策劃好,活兒也乾的太糙。”老謀深算的黃世仁一聽,就發現他們的行動有不少破綻,要是他和陳英輝的父親做這個事,應該是十拿九穩滴,深深哀歎,一代不如一代。
“老爸,”
黃金峰說出一係列的近憂,“你說三義會的丁力他們是不是被抓了?他們會不會把我給供出來?趙宇現在會不會知道是我買凶殺他?”
“嗯……”
黃世仁手捋山羊胡須,略作沉思,分析的頭頭是道,“被警方抓的可能性不大,按慣例這種搶劫犯罪不像間諜案,無需保密,警方巴不得儘快報道成績,再說,蔣家兄弟也不是吃素的,肯定會知道。所以,被警方抓捕的可能性不大。沒搶到財物,也沒道理潛逃。隻有一種可能,被趙宇背後的勢力解決了。”
“可是,趙宇的背景我們調查過了,他就是一個出自普通家庭的高中生,上輩既沒有任何背景,本人還沒有完全進入社會,身後何來勢力?!”
“也不儘然,你彆忘了,緬瑪爾的教訓。”黃世仁抬頭看著窗外,右手轉動著左手腕上的一個銀手鐲,腦筋也跟著速度旋轉。
“老爸,我們要不要出去避避風頭?”
黃金峰在關鍵的時候總是想起他最優秀的大哈民族摯友,“我們可以去牛轟在我的好朋友橫路君那裡住一段時間,我和他是最談得來的……”
“砰!”
黃世仁又給了黃金峰腦門一拐杖,“你還提王八蛋牛轟人,你再敢和牛轟人交往,老子打斷你的腿,把你逐出黃家。”
“老爸!”
黃金峰摸著隆起的腦門,“老爸,你怎麼對人家牛轟人那麼偏見呢,是不是受那些人的影響,大哈民族是多麼文明、多麼高尚的民族啊!”黃金峰滿臉崇拜,一副“汪先生”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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