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樹林已經染上了黃色也將這片大地染成了金黃色和紅色。秋風輕輕拂過,卷起一大堆枯黃的落葉,它們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一場盛大的音樂會正在上演。這些落葉在空中緩慢飛舞著,宛如一群優雅的舞者,它們的舞姿輕盈而靈動,隨著風的節奏搖曳生姿,最後落入泥土化為塵埃。
就在這麼一個充滿蕭瑟的季節,一條鋪滿落葉的林間小路上,有一個身穿黑袍腰間插著戒尺的男人正在行走。他身材高大,步伐穩健而有力。黑袍隨風飄動,顯得格外飄逸。
那男人嘴唇上方長滿了胡茬,下巴上也蓄長了胡須,這些胡須有些雜亂,但卻給他增添了幾分成熟和穩重。配上那劍眉星目,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的眉毛濃密且有型,如同兩把鋒利的長劍,透露出一種堅毅和果敢的氣息。
當他行走時,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堅定的力量感。他的身體線條流暢自然,肌肉緊實而富有彈性,展現出他強健的體魄和精湛的武藝。
這樣的形象讓人不禁想起那些傳奇中的俠客或江湖高手,他們憑借自己的實力和智慧闖蕩天下,成為人們心目中的英雄。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既神秘又威嚴,讓人對他的身份和經曆產生無儘的好奇與想象。
可就是這樣一個充滿神秘感的男人卻在自言自語,而且還在走路時踉蹌了一下,與先前的模樣判若兩人。
“不是,老登,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老子一刻不停走了三個月的路,就算是驢也不能這麼搞吧!”陳淵那原本具有力量感的步伐瞬間變得軟弱無力,雙手不停搖擺,最後直接,啪!倒在了地上,被落葉覆蓋。
“你小子啊,就是缺乏鍛煉,想當年老子剛修煉的時候可是創造出一日行萬裡的奇跡!你呀,還要練啊!”丘陽冒了出來,看著躺在枯葉堆中已經熟睡的陳淵搖頭說道,但他也知道應該讓這孩子休息一下了,在這三個月中,陳淵吃下了最後一個靈果,成功將修為提升到了鍛體境二層中期,又在丘陽的隨手教導下完全掌握了兩本武學《金鐵身》和《輕雲步》,又引導他成功修煉了《白玉錄》將其作為主修功法,至於《長生丹體》,材料和爐鼎以及靈火都是現在的如同野人的陳淵無法企及的。
丘陽眼中閃過精光,“不知道這臭小子能不能躲過這次危機。”
時間回溯到三月之前,鄭道被陳淵砍下頭顱的那一刻,一道紅光從鄭道體內飛出,飛往了鄭家所在的地方……
元陽國都城元陰城鄭府內,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從外麵傳來,聲音尖銳而淒厲,讓人心生不忍。這道哭聲仿佛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穿了在場每個人的心。
眾人紛紛循聲望去,隻見一名衣著華麗的美婦人滿臉淚痕,她的眼神充滿絕望與哀傷,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這名美婦人正是鄭府的女主人——鄭夫人。
"我的兒啊!!!"鄭夫人哭喊著,一名男子連忙扶住她,輕聲安慰道:"夫人,您彆傷心了,道兒他……"然而,鄭夫人卻聽不進任何話,隻是不斷地哭泣著,淚水如決堤般湧出,浸濕了她的衣襟。
此刻的鄭夫人已全然不顧形象,她的發絲淩亂,妝容也被淚水弄花,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隻沉浸在無儘的悲痛之中。可以想象得到,年輕時的鄭夫人必定有著傾國傾城之貌,即使如今已過中年,依舊風韻猶存,可想當年她的風姿綽約。
“羅光玟!羅光玟!那可是你的親侄兒我唯一的兒子啊!!!他現在死了,死了!你叫我怎麼不哭,嗚嗚嗚,我的道兒啊!”
那個被稱為羅光玟的人和鄭夫人身份可不一般,他們都是當今元陽王羅光祖的弟弟和妹妹,元陽王將妹妹嫁給了元陽國修士家族中最強的鄭家家主鄭世為妻順便將自己庶出的弟弟羅光玟安排入鄭家之中。
鄭世與鄭夫人也是一見鐘情,鄭世也在未納妾,隨後相處百年後,鄭夫人終於產下一子,也就是鄭道,是繼承鄭家的唯一人選,可現在……
羅光玟看著眼前哭出血淚的鄭夫人,心中不忍,正要出聲安慰卻被鄭夫人那怨毒的眼神嚇了一跳:“羅光玟,不,哥哥,殺了那個殺掉我兒的小畜生,殺掉他!”
羅光玟回想起鄭道還在世的時候,他對待自己的態度就像春天般溫暖。當時,作為庶子的羅光玟在鄭家幾乎沒有什麼地位,也不受鄭家高層和元陽羅家的待見。然而,隻有鄭道從不嫌棄自己的出身,一直把自己當作舅舅看待。每當想到這些,羅光玟心中都會湧起一股暖流。
但現在,鄭道死了,死了!羅光玟眼神也變得猙獰起來,他看向鄭夫人鄭重承諾道:“小妹,放心,我會把那人抓回來的,到時候,隨你處置!”隨後聚靈境後期的靈力外放,向府外衝去,由於鄭世正在閉關,現在掌權的是鄭夫人,作為鄭夫人的哥哥,羅光玟也是叫上兩個鄭家煉氣境圓滿修士和兩個羅家煉氣境修士以及在元陰城中招募的一個聚靈境中期修士和兩個法修和兩個體修總共十人前往俠山鄭道遇害地點,當他們先在那戰戰兢兢的城主那看到鄭道人首分離的屍體,望著鄭道那蒼白無絲毫血色的臉龐,羅光玟眼中洋溢著悲傷隨後轉變為憤怒,“那人身上的印記被消除了,但儲物袋的位置還一直在移動,那方向似乎有一個修士坊市,想銷贓嗎?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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