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叔!你叫我大叔!”年僅十六的陳淵抱著頭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個麵無表情甚至帶著一絲嘲諷的女孩。
“哈哈哈,這女娃娃叫你大叔,這可太好笑了,哈哈哈!”丘陽這個老登還在陳淵腦海中無情地嘲笑著他,讓本來就受到重擊的陳淵雪上加霜,再次遭受暴擊。
陳淵跪於地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口中不停呢喃著:“大叔,大叔,大叔。”
而一旁的小女孩,則不再看著眼前行為奇怪的大叔,專心洗起衣服來。
過了一會兒,陳淵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他甩甩頭,清醒了一些,然後對著丘陽罵道:“老登,你笑個屁啊,我是大叔,你就是老不死的!”
“嘿,臭小子,找打嗎?”丘陽也被陳淵這句話氣得胡子都立了起來,本來他還想安慰一下這個小家夥,結果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先罵人。
於是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小女孩像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陳淵擱這自言自語。
“啊,遭了,衣服!”小女孩看著眼前陌生且有點二的陳淵自言自語甚至對著空氣揮拳有點入迷,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等她回過神來,太陽都快下山了,陳淵也跟丘陽吵累了,躺在地上閉著眼睛。
小女孩趕忙洗起衣服來,心中焦急萬分,不停咒罵自己為何要看這個大叔發癲而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如果這個衣服不洗完的話,姑媽她可是會……
“柳翠!你給我死哪去了?”夕陽下一個粗壯無比的身影出現在了前方不遠處,與此同時還有一聲響徹天地的吼聲,這聲音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震碎一般。聽到這個聲音後,柳翠原本就因為恐懼而蒼白的小臉變得更加慘白,她驚恐地望著那道身影,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陳淵則立馬睜開眼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不顧正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柳翠看向四周問道:“鬨大蟲了?”
柳翠不語隻是麵帶驚恐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自己的姑媽。
“你個小畜生,讓你洗個衣服洗這麼久,我看看,好啊!你要造反嗎,還剩這麼多,你個隻知道吃飯的小畜生,看來還要好好教訓你!”柳翠的姑媽舉起手正欲扇下。
柳翠跪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她想躲,可躲開之後呢?是更多的虐待。
陳淵看了一眼天色,眼疾手快抓住柳翠姑媽的正欲扇在柳翠臉上的手,笑道:“大娘,你看天色這麼晚了,能不能讓我在你家住宿一晚。”
柳翠姑媽連忙伸回手,眼中十分忌憚陳淵這個陌生人,“你誰啊!?來咱們村子乾啥?”
陳淵麵對柳翠姑媽的質問也不惱,隻是露出和善的微笑說道:“大娘,我隻是路過而已,現在天色已晚,還請寬容一下,借宿一宿。”說完還從懷中掏出了兩塊碎銀。
柳翠姑媽剛想把眼前這不識好歹的怪人罵走,但看到陳淵掏出的碎銀後,立刻換了個臉色,一把將碎銀拿走後,態度十分諂媚地說道:“哎喲!小夥累了吧,快來快來,大娘我這就去給你安排吃食和地方睡覺。”說著她便要伸手去拉陳淵的手。
但陳淵卻向後一步退開,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柳翠姑媽也不生氣隻是眼睛極度凶狠瞟向柳翠,柳翠則偷偷看了那滿麵笑容的陳淵一眼後,抱起全部衣物跟在姑媽身後。
陳淵也緊隨其後,跟在小女孩身後。他一邊走著,一邊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象。這個村莊看起來十分樸素和普通,沒有什麼特彆引人注目的地方。然而,當他的目光掃過一個特定的區域時,他不由自主地多瞟了幾眼。那個地方是一座占地麵積幾乎占據整個村子三分之一大小的神廟。神廟的門口站著兩個全身被黑袍緊緊裹住的人,他們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路過的村民們似乎對這座神廟非常敬畏,他們經過時都會立刻降低自己的姿態,畢恭畢敬地點頭哈腰,然後小心翼翼地走過。陳淵注意到這些細節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惑之情。為什麼村民們會如此敬重這座神廟呢?他們拜的又是什麼神?可惜現在已經臨近夜晚,他無法親眼目睹村民進出神廟的情景。因此,他隻能暫時將心中的疑問埋藏起來,等待合適的時機去解開這個謎團。
陳淵來到了柳翠姑媽家中,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有些驚訝。這家的房子比一般的村民家要好很多,顯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夠擁有的。這讓陳淵心中產生了更多的疑問。
當他走進房間時,更是被裡麵的裝飾所震驚。"謔,這可不像是一般人家啊!"他自言自語道。整個房間布置得十分精致,甚至可以說有些奢華。與外麵簡陋的茅草屋相比,這裡簡直就是一個隱藏在貧窮外表下的黃金寶庫。
“好看吧,我兒子置辦的,貴客快坐快坐,我去整些酒菜給你吃。”柳翠姑媽炫耀道。
“麻煩大娘了,這是我的小心意,請收下吧。”陳淵皮笑肉不笑地再次掏出兩塊碎銀放在桌子上,這讓正在讓柳翠乾活的柳姑媽更加喜出望外,連忙惡狠狠地催促柳翠乾活,自己卻出來與陳淵聊天,陳淵簡單的了解了這個柳家中的成員,一共有三個即柳姑媽,柳姑媽的兒子柳貴和柳姑媽已逝弟弟的女兒柳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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