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頭,你看看白姑娘是否……”就在船即將靠岸之時,陳淵突然對丘陽詢問道,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丘陽打斷。
“沒有,彆想了,你們就不是一路人。”丘陽輕描淡寫的說道。
聽到這話,陳淵眼神有些黯淡,他知道白綾與自己之間的巨大差距,如果白綾也是身具靈根之人,陳淵必然會求丘陽傳授其一部功法,可現在,唉!
“你以為靈根跟大米一樣啊?人人都有?想屁吃呢。”丘陽說道。
陳淵也是不再言語,隻是靜靜地望著越來越近的安州城。這座城市近看比遠看似乎更加繁榮昌盛,城牆高聳,氣勢磅礴。
此時,曹傅也是醒了過來,看見近在咫尺的安州城也是歡呼起來:“終於啊!哈哈哈!”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陳淵輕笑一聲,曹傅這種表現也是正常,畢竟就這麼一段時間就遭遇了幾場生死危機幸存下來,換誰不激動啊!
就在這時,曹傅也注意到了站在甲板上正觀察著安州城的兩人。他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們,心想:“怎麼白家水寨的少主會在這裡?難道發生了啥事嗎?”不過,當他看到一旁的陳淵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激動之情。
隻見曹傅快步走向陳淵,眼中滿是感激和敬意。他走到陳淵麵前,就想要撲通一跪,但卻被陳淵及時攔住。曹傅激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哽咽著說道:“謝謝陳仙長,謝謝陳仙長!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說著,他又準備下跪行禮。
陳淵連忙將他扶起,笑著說道:“不必如此大禮,曹大哥,隻是舉手之勞罷了。”他拍了拍曹傅的肩膀,繼續問道:“還是繼續叫我老弟就行,仙長這個稱呼我還承擔不起。”
聽到陳淵的話,曹傅臉上露出一絲惶恐,但很快又變成了滿臉的笑容。他感激涕零地回答道:“那麼老哥我也不客氣了,多虧了陳老弟您出手相助,我們才得以擺脫困境。而且,我還在水寨那,把我的貨物全部賣了,大賺特賺,這還有歸功於陳老弟你啊!”說罷,他再次向陳淵鞠躬道謝,表示對陳淵的感激之情。
陳淵微笑著回應,他拍了拍曹傅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如此客氣。然後,他轉頭看向不遠處安州城的景色,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曹傅突然開口道:“陳老弟,你看要不要在安州城待幾日,去我家宅子裡住幾天?我好報答報答你!”他的語氣充滿了期待和熱情,顯然是真心希望陳淵能答應這個請求。
陳淵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微笑著回答道:“可以。”他覺得自己在安州城停留幾天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以多了解一些這個地方的情況。
看到陳淵答應了,曹傅高興得差點跳起來。他連忙說道:“那感情行,到了安州城,你先去隨便逛逛,我先回家收拾收拾!”說完,他立刻轉身向船夫們吆喝,讓他們加快速度,儘快到達安州城。
船夫們聞言,紛紛使出渾身解數,奮力劃槳。船隻在河麵上飛速前行,激起一片片水花。曹傅站在船頭,興奮地望著前方,心中滿是對未來幾天的期待。而陳淵和白綾則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周圍的風景,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頰的清涼。
當船隻緩緩靠岸時,首先迫不及待跳下船的是暈船的柳翠。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暈船症狀不輕,讓人看了心生憐憫。而陳鑫則早已飛奔而去,美其名曰:"覓食"。
陳淵並不擔心陳鑫會遭遇危險,畢竟這隻狡猾的黃皮耗子,誰能輕易抓住他呢?
與此同時,曹傅帶領著他的仆人們急匆匆地朝著自家宅子趕去,並貼心地留給陳淵大量的碎銀和黃金,以便他在安州城儘情享受。對於這些財物,陳淵並未推辭,欣然接受了這份好意。隨後,他與曹傅等人一同進入城市,並在道彆之後,陳淵先是安排身體不適的柳翠前往曹傅的宅子裡歇息。這個乖巧的小姑娘十分聽話,緊緊跟隨在曹傅身後離開了。望著逐漸遠去的柳翠,陳淵心中不禁感慨萬分:"真是太努力了,短短一個月多的時間裡,她竟然已經晉升到煉氣境二層了!"
然而,就在這時,丘陽突然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嘴:"哼,還不是因為你這小子整天懈怠修煉,現在看到這女娃娃快要超過你了,才開始慌張起來了是吧!"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陳淵身上,讓他不禁有些尷尬。
““我這不是沒有時間嗎?一天天除了趕路就是乾架,哪裡有時間給我修煉啊!”陳淵也是滿臉委屈,自從自己成為修士後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幾天,除了躲避追殺外還要去跟漫山遍野的山賊,水賊那些亡命之徒打交道,整個人都快累垮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命運捉弄的老鼠,不停地奔跑卻始終無法逃脫。有時候他甚至會想,如果當初沒有踏上修仙之路,不去碰鄭道的東西,不去答應丘陽的話,或許現在還能過上平靜的生活。但他知道,這隻是一種幻想罷了。現實中的他,已經無法回頭,隻能繼續前進,尋找著那一絲可能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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