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要做什麼?”韓雅竹滿臉羞紅地盯著抓住自己玉手的元晨,嬌嗔地質問道。
“當然是要賠償啊!耽誤本少這麼久的時間,你說該怎麼辦呢?”陳淵故意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惡狠狠地道。
“你……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我不過就是問了你一聲名字而已嘛!還不快鬆開小姐,不然我們宋家可不會放過你的!”一旁的韓雅竹的貼身侍女小鶯也是急得直跺腳,忍不住開口怒斥道。
““小姑娘,我要是怕你們宋家我還會攔住你們嗎?”陳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陳淵的手緊緊地抓住韓雅竹的手腕,讓她無法掙脫。他的力量似乎比想象中的更強大,讓韓雅竹感到一陣驚訝和恐懼。
“你你你……無恥!”小鶯憤怒地瞪著陳淵,臉上泛起紅暈,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有些無助和委屈。
然而,陳淵並沒有因為小鶯的辱罵而生氣或動容。他的表情依然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我無恥?哈哈,那又如何?”陳淵笑了起來,笑聲中透露出一種不羈和自信。他的目光掃過小鶯,似乎在告訴她:我並不在乎彆人的看法。
小鶯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的嘴唇顫抖著,卻無法說出更多的話來反駁陳淵。她隻能用憤怒的眼神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和抗議。
還沒等陳淵再次說話,韓雅竹倒是先開了口,她臉上帶著些許的不悅和憤怒,但更多的還是無奈。“小鶯不要說了,這位公子……那你要什麼補償呢?”她試圖掙脫元晨的手,但毫無作用。
周圍圍觀的群眾們對陳淵的行為很是不滿,他們紛紛譴責起來。一來,韓雅竹來到這裡後一直樂善好施,深受安州城百姓們的愛戴;二來,眼前這個名叫元晨的男子實在做得太過分了,就算他們這些普通百姓不敢動他,難道宋家也會任由他胡作非為嗎?
“喂,放開宋三夫人!”
“你這個登徒子還不放手?”
“信不信我們報官抓你,讓你一輩子在大牢裡蹲個夠!”
人群中傳來陣陣嗬斥聲,大家都對陳淵的行為表示憤慨。然而,麵對眾人的指責,陳淵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反而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似乎並不在意彆人的看法,隻是冷冷地看著韓雅竹。
“黃金三百兩。”陳淵剛一說出口,小鶯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瞪著一雙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尖叫道:“三、三百兩?黃金!你你你……瘋了嗎?”她看向陳淵,眼中滿是憤怒和震驚。而一旁的韓雅竹也是滿臉怒容,她原本以為陳淵隻是一個輕薄之徒,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貪婪無恥,開口就要三百兩黃金。她不禁想,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那陳淵呢?
韓雅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看著陳淵說道:“妾身沒有這麼多銀兩,還請公子高抬貴手,放過妾身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然而,陳淵卻不為所動,他麵無表情地看著韓雅竹,“沒有?那就陪小爺我喝一杯,正好,你請客!”
“不行!”小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道,如果小姐真的和這個登徒子一起喝酒了不知道讓世人如何看她,宋家也不會饒了小姐的,她對自己剛剛竟然會對這個登徒子會改變小姐性格的想法感到十分可笑。
“好吧,公子,請!”韓雅竹伸手阻止了小鶯深吸一口氣,答應了陳淵的請求,隻是最後一個“請”字語氣加重了幾分。
陳淵笑了笑,鬆開了拉著韓雅竹的手,“請!”
隨後也不管周圍群眾憤怒的目光和跟在身後的韓雅竹二人徑直走向了那安淩樓,隻是陳淵不知道的是,早有兩道目光自安淩樓裡望了過來。
安淩樓包房內,“有趣!真有趣,這小兄弟,哈哈哈!”一個滿臉胡茬的男子哈哈大笑起來,他身上穿著一件褐色的衣服,顯得有些陳舊,但卻透露出一種彆樣的氣息。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而此刻,他正盯著前往安淩樓的少年,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個男子的臉龐飽經風霜,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但這些痕跡並沒有讓他顯得蒼老,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成熟和穩重。他的眉毛微微翹起,似乎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讓人感覺他是個樂觀豁達的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間掛著一把寶刀。刀身閃爍著寒光,刀柄上有著一縷紅纓,顯得格外肅殺且豪邁。這把寶刀顯然是他的心愛之物,也是他身份的象征。
“胡大哥,你說的是誰啊?”一個輕靈悅耳的聲音自那胡姓男子對麵響起,“沒什麼,白姑娘,隻是一段小插曲罷了。”
對麵那身穿白衣的女子明顯已經喝醉了,微紅的臉蛋讓她本就美麗的容顏更加動人。
如果陳淵在此處的話一定會認出她來,她正是那因被陳淵拒絕而借酒消愁的白綾,至於這胡姓男子則是因為與白綾意氣相投索性拚了一桌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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