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文燁手中的長柄玉如意猛砸了過來,帶著淩厲的風聲,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陳淵和胡嘯麵色一變,不敢有絲毫怠慢,身形一閃,迅速避開了這一擊。
砰!玉如意狠狠地砸在了陳淵和胡嘯原本站立著的地麵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地麵瞬間崩裂,碎石化作無數碎片飛濺而起,塵土飛揚彌漫在空中。
這一擊的威力之大令人咋舌,如果被擊中後果不堪設想。陳淵和胡嘯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反應迅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
“躲什麼啊?”文燁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再次抬起手中的玉如意,準備發起新一輪的攻擊。陳淵和胡嘯對視一眼後,他們同樣做好了戰鬥準備,打算先下手為強。然而,就在這時,陳淵突然感到身體內部和左臂的骨頭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七竅再次流出汩汩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靠,舊傷複發又添新傷!”陳淵低聲咒罵著,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緊緊地咬著牙關,努力忍受著疼痛,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充滿了凝重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陳淵知道,這次的傷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舊傷未愈,新傷又來,讓他的身體狀況雪上加霜。但他明白,此刻不能退縮,必須堅持下去。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調整自己的狀態,同時用眼神示意胡嘯繼續發動攻擊。
“小子,雖然你靈魂的創傷已經通過與那煞魔的靈魂碎片融合而痊愈,但那鈴鐺造成的創傷卻非常嚴重,連帶著使肉體的傷勢也加重了不少,一定要小心了啊!”丘陽在陳淵腦海裡提醒道。他的語氣嚴肅,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陳淵呸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水,他強忍著身體內部傳來的劇痛緩緩站起身來。此刻,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淋漓,但眼神卻無比堅定。
他低頭看著自己不停顫抖著的左臂,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不甘。然而,當他將目光投向場上時,看到胡嘯和文燁二人正在與敵人拚命廝殺,他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刀光劍影閃爍,血腥氣息彌漫在空中。
陳淵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自言自語道:“這怎麼能少得了我呢?”他緊咬牙關,再次握緊手中的黑煞劍與俠山尺,邁出堅定的步伐,加入到戰鬥之中。
“接招!”陳淵大喝一聲,他手中的黑煞劍瞬間化作一道黑影,帶著淩厲的劍氣,如閃電般迅速地掠向文燁的腦門。
“哼,雕蟲小技罷了!”文燁正與眼前的胡嘯激烈對峙著,突然間感覺到腦後有一股勁風襲來。他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揮舞起手中的玉如意,先將麵前的胡嘯擊退,然後轉身用力一揮,正好迎上了那疾馳而來的黑煞劍鋒。
咚!隻聽見一陣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陳淵心中一驚,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黑煞劍竟然被這玉如意穩穩地擋住了。“這……這也是一件上品法器!而且所用材料似乎比我的黑煞劍還要堅硬。”陳淵臉色一變,急忙向後退去,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那威勢不減、繼續追擊的玉如意的攻擊。
“趁現在,陳老弟,動手!”就在這時,胡嘯的呼喊聲從文燁身後傳來。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栗天”,內力如潮水般洶湧而出,將劍身層層包裹起來。顯然,胡嘯正準備施展那威力驚人的狂斬!
陳淵心領神會,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堅定。手中的黑煞劍也開始融合殺意、狂氣與靈氣,三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這股巨大的壓迫感瞬間讓文燁的腦海稍微清醒了一些,但緊接著又被無儘的瘋狂所淹沒。
“哈哈哈,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吧!哈哈哈!”文燁癲狂地笑著,他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讓人毛骨悚然。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仿佛已經陷入了無底的深淵,無法自拔。
然而,陳淵和胡嘯並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們麵無表情,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似乎對眼前的敵人毫無畏懼。兩人同時揮動手中的刀劍,動作整齊劃一,宛如一體。
隨著他們的揮舞,兩道狂暴至極的一黑一白的刀芒瞬間從刀身和劍身中激射而出。這兩道刀芒如同兩條咆哮的巨龍,帶著毀滅一切的威勢,張牙舞爪地向文燁撲去。它們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形成一道真空帶,仿佛整個空間都被扭曲。
文燁瞪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但此刻已來不及做出反應。眨眼間,兩道刀芒便如閃電般劈在了他身上。
然而,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血肉撕裂之聲並沒有響起,反而傳來一陣又一陣令人牙酸的金鐵碰撞之聲。這聲音清脆而刺耳,仿佛金屬之間的劇烈摩擦。
尤其是陳淵揮出的那道刀芒發出的聲音最為響亮,其破壞力也更是驚人。它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似乎十分輕易地撕開了文燁的防禦,直接劈在他的身體上。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爆發開來,將周圍的空氣都震得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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