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之中爆發出怒火,極盛的光乍現而出。
韓秋剛蹲下就被鎖住喉嚨,這一切發生得太快。
咚的一聲,骨骼與金屬的撞擊讓畫麵定格。
韓秋被源稚女頂在牆壁上,單手鎖喉。夏彌持刀站在源稚女身後,刀尖頂在源稚女心臟的位置。
“你讓我感到害怕。”源稚女捏住韓秋的手力道慢慢增大。
“夏彌,沒事。”韓秋單手捏住源稚女的手腕。
無雙條再浪費一秒鐘吧,跟瘋子講道理就是麻煩。
“我跟王將,誰讓你更害怕?”
韓秋輕鬆掙脫源稚女的束縛,一腳將其踹飛,隨後便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這個不人不鬼的家夥。
“你很特彆。”源稚女緩緩站起身,“你的力量存在起伏,我不知道你能維持多久。”
“聊你的事情,扯我乾嘛?”韓秋不怎麼高興,“我不喜歡彆人忽略我的問題。”
“我不知道。”源稚女又拿出了人畜無害的神情,“天使和惡魔,他們是同一位格的存在。”
源稚生的開口被韓秋的抬手製止。
“你沒輸沒贏。”韓秋說:“你壓製不了風間琉璃,也不需要壓製。你們有共同的目標,你們之間的合作,我不會過問。”
跟精分扯不清楚的。
風間琉璃和源稚女,兩個人格在同一具身體裡鬥了很多年,能分出勝負早就分了。
弱小的源稚女有著頑強,強大的風間琉璃有著軟弱。
“你想說什麼?”源稚女表情詭異。
一隻眼睛清澈,一隻眼睛邪異。
“他。”韓秋指著源稚生,“你動不了,但可以談談,偶爾打一架也行。你想走上禁忌之路,也不現實,王將辛辛苦苦布了這麼久的局,能把果實給你?這話跟風間琉璃說。”
韓秋又變了一副語氣,亦如先生的說教:“犯錯就是犯錯,哪怕是風間琉璃犯的,你也得替他背。我知道你一直想辦法跟風間琉璃合作,去殺死王將,隻是從未成功過,這也算是迷途知返。諒你不易,饒你一死。”
源稚女看著韓秋,以及韓秋背後的源稚生、夏彌和櫻井小暮,還有執行局的人。
他忽然覺得無路可逃,又無路可去。
“韓君。”源稚女笑了起來,那戲子特有的笑容,一眼就知道此刻是誰,“了不起。”
“我們也是老相識了,說來我還當過你的手下。”韓秋也笑了起來。
“猛鬼眾‘飛車’,我還記得。你比我強大,也比我勇敢,我相信你能徹底殺死王將。”
“哦?你跟源稚女談好了?”
“有些問題上談好了,比如……”源稚女看向源稚生,“談不上和解,恨意還在,隻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至於禁忌之路,我未嘗不可試一試。”
“你試個屁。”韓秋對自己的素質從來都很驕傲,“王將的篡位之舉已經開始,你湯都沒得喝。”
“什麼?”
“不跟你廢話,小暮,你跟他說。”韓秋不想一遍遍重複那個問題,他撓撓腦袋,也有所疑惑:“不過你為什麼在這裡,我也很奇怪。理論上來說,你應該跟著王將的。”
“王將關押了全部的鬼。”源稚女告知道:“不知為什麼,他誰都不信。”
“可我並沒有從你的記憶裡,找到關押的事情。”韓秋疑惑,順帶補充了一句:“我能看到你的過往。”
“能看到我的過往?”源稚女驚訝過後恍然大悟,“這就是你總能在對應的局勢出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