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現在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龍類的力量,真讓人癡迷。”源稚女不掩飾自己的羨慕和向往。
“你還沒告訴我,關押的事情,我唯一看到的異常是任務,後來你就被關在這裡。”
“任務是掩蓋,我的人,全都被關押了。”
“原來如此,你居然也能忍得住,因為梆子聲吧?”
這幾天源稚女的經曆,韓秋都看過,除了無聊就是痛苦,被赫爾佐格折磨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反正沒死,沒死就行了唄,他又不能分身。
也當作源稚女該有的懲罰吧。
“每天聽到梆子聲的折磨,忍不住也得忍。”此刻源稚女和風間琉璃兩個人格對王將的恨意達到極致。
甚至全然忽視源稚生。
“行,小暮,你跟他聊,我還有彆的要跟蛇岐八家講。”韓秋靠著牆壁,看向源稚生,“就當稍作歇息,我講幾句話,有問題嗎?”
“不會耽誤正事嗎?”源稚生擔心。
“你要是怕耽誤的話,行,一邊往前殺,一邊講。”
跟師兄一起出過任務,多少沾點行動派的風範。
韓秋拎刀開門,吩咐道:“你最好派人盯著點你弟弟,或者你自己盯著。”
“你覺得他想跑,我攔得住嗎?”
“你其實是說,你不想攔,對吧?”韓秋無奈地喊道:“夏彌。”
“以後絕對不會跟你打賭。”夏彌氣惱地跟在源稚女和櫻井小暮身後。
頗有種看彆人談戀愛,自己當電燈泡的感覺。
而且還是在戰壕裡談戀愛,外麵炮火紛飛。
這種場麵,韓秋不以為意,他還見過更抽象的。
穿西裝皮鞋,抹頭油,喝著咖啡坐在戰地的指揮所,打電話說敵人不夠他打的。
談點戀愛算什麼抽象。
“韓君。”源稚生的話語聲中帶著什麼東西咽下去的聲音。
“喝東西就不要說話,這是禮儀。”韓秋不介意他喝龍血。
源稚生現在的狀態不喝龍血,也撐不到最後的戰場。
“你想問,為什麼你會對梆子聲起反應,同時你弟弟又是怎麼回事,對吧?其實故事是假的,從一開始就是假的。”韓秋問:“我可以說,但你未必會信。”
“你自始至終都在說這句話,從你與我認識開始。”
“不強調信與不信的問題,說了也白說。我隻對合適的人說合適的話,在合適的時機。”
“洛基的謊言嗎?”
“你怎麼理解是你的事情,小心。”韓秋斬斷偷襲向源稚生的細絲,“你走神了,源君。”
“隻是在想,自始至終都能俯視眾生的你,為何會配合我們演一場拙劣的戲。”源稚生更改了稱呼,“洛基,從一開始,你就能結束這一切,卻要身陷險境,不斷地遊走在各處,這是你作為神明的孤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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