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院之前的時代,貝奧武夫作為秘黨“行動隊”的最後一任隊長,功績顯赫,被秘黨授予“嗜龍血者”這個稱號。
“我的記性全用在了煉金術上,自然在彆的方麵就不足。外加上這些年你都不出來走動,我幾乎以為你已經死了。”弗拉梅爾說。
其餘人也陸續到來,會議室的位置很快就隻剩下一個空座。
校董們識趣地坐在一起,麵對長老們,學院真正意義上的掌權者打算抱團。
整個會議室隻有弗拉梅爾倒酒的聲音。
他抬頭對上眾人目光,毫不在意地問了句:“你們要不要喝?”
沒人回應。
那算了,弗拉梅爾自己享受這上等的紅酒。
“弗拉梅爾。”貝奧武夫注視著弗拉梅爾手中的酒杯,“昂熱遇刺的事情,你處理得很差勁。”
一句話是開頭,也是結論。
這個結論沒有任何人反駁,長老們的沉默是支持貝奧武夫的話,校董們的沉默是不想沾惹這些事情。
“差勁?”弗拉梅爾摘下牛仔帽,“一直壓著蛇岐八家讓他們交人,他們交不出來,我有什麼辦法?現在已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貝奧武夫說:“我看過蛇岐八家提供的所有資料。”
“有什麼問題嗎?”弗拉梅爾問。
“在沒有確定韓秋的行蹤,以及蛇岐八家到底是否跟韓秋存在聯係的情況下,你撤去了學院留在日本的所有人馬,包括你自己。聽信蛇岐八家的一麵之詞,這就是你作為副校長的決定?”
“有什麼問題嗎?現在不是以前了,要講證據,還得考慮影響。拿不出證據的情況下還站著蛇岐八家的地盤,給他們施壓。貝奧武夫,你要真有本事就不應該拿我當槍使,而是帶著人殺到日本,最好鬨到幾個國家打起來。要不被昂熱撤走的核彈,你直接扔過去。”弗拉梅爾自認在打嘴仗上麵隻輸給昂熱過。
而且長老們本身做的就是不地道,他們不想讓弗拉梅爾回來,又暗中在瓜分學院的一些權力。
以貝奧武夫為首的,當初不讚同開啟學院時代的秘黨長老,還有一些一直想得到更多權力的校董,他們都在抓住機會。
前者有開曆史倒車的想法,後者有瓜分學院的意圖。
弗拉梅爾隻是這段時間沒在學院,但不代表不知道這些情況。
昂熱才出事幾天,妖魔鬼怪全都出來了。
也不能說貝奧武夫他們有錯,對於學院而言,對於秘黨來說,眼下的局勢確實需要一條路線。
不是單純地需要一位領導者,而是需要一條路線。
蛇岐八家叛出學院,這在某種意義上是否定了學院路線的正確性。昂熱製定的規矩,結果連一群小日本都看不好。
昂熱還在,那有意見也得憋著。現在昂熱昏迷不醒,看趨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可能這輩子都醒不了,那還憋著乾嘛?
韓秋和耶夢加得的事情,通緝這麼久都沒個結果,這是否定執行部存在的意義。
弗拉梅爾真的很佩服昂熱這個老流氓,能鎮住這些不同意見不同看法,不可謂不牛叉。
“學院立功的時候,你們都老老實實坐著享受寧靜,現在一個個跳出來挑學院的毛病,真有你們的。”弗拉梅爾有些生氣。
“立功?”貝奧武夫冷笑:“你指的是諾頓的龍骨十字被人在眼皮底下偷走,芬裡厄的死亡全靠兩名學生的彙報?屠龍不是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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