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聽點叫請,說不好聽點就是綁架,將一個普通人硬生生拖進混血種和龍類爭鬥的漩渦中。
躲在暗處的韓秋並不知道這個計劃,他還在為人手的撤離而鬆了一口氣。
他不是一個喜歡表現出疲憊的人,應對這樣大規模的搜查和追殺,不疲憊是不可能的,他遠沒有所表現出的那般輕鬆。
已經不止一次依靠因果之力強行提升,避開這群二傻子的搜查。
他不敢輕易動手,為了這群螻蟻開一次無雙太過不值當,而且他也答應了諾諾,儘可能不亂殺。
有時候就挺無奈的,也很悲催。
韓秋也曾懷疑過自己的善良能否貫徹到底,殺伐遠比忍耐要輕鬆,暴君比明君要好當很多。
他隻能告訴自己,這群二傻子太傻了,人是可以教導的,慢慢調教總會思想轉變,這需要一個過程,更需要時間。
默默注視這個世界,救能救的人,他忽然想起上學時遇到的老師。
多是放棄,少有救贖。
他認為現在的自己就像一位老師,這個世界的老師。
……
洛杉磯的黃昏難免讓人憂傷,婦人坐在鏡前為臉上的傷痕上藥。
她的淡定和漠然源於多年的習慣。
早就習慣了那個男人的毆打,或許她該逃離,但離開那個男人自己會過上怎樣的生活呢?
韶華已逝,人老珠黃,她擁有的選擇不多,生活很小。
雖然男人將她視為發泄工具,但好歹在錢的事情上不會多做糾結。
窮慣了之後再習慣富庶的生活,人是沒有勇氣逃離富庶回到貧窮。
對了,韓秋今年的生活費還沒彙過去,她在想是今天去彙款還是明天。
還是明天吧,或者後天,等傷勢好一些再去,這個樣子出門有些難看了。
門忽然被敲響,從頻率上可以聽出焦急。
那個該死的男人又回來了?
婦人有些害怕,但還是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往外看。
沒人,隻有一個半人高的箱子。
誰的惡作劇麼,或者是快遞?
沒有多想,女人推開門,腳剛邁出去就兩眼黑下去。
疼痛比黑暗後出現,事情發生得太快,不是她一個尋常的中年婦女可以理解的。
躲在門兩側的人熟練地將她裝進箱子裡,門口的箱子就是為她而準備的。
如果是尋常的綁匪,根本進不了這塊富人區。
但綁匪並不尋常,比富人區的富人更富有,也沒有普通人敢跟他們比權力。
不會有人在意這位婦人的消失,如果有所麻煩,陳家會讓麻煩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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