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的是,此時榧然身旁沒有科普天團傾情講解,他是否能猜想出這條道路就看他個人的悟性與造化了。
不久前他已經了解了質基修行法,無論是骨、血、氣乃甚能的各式及原形態,都是以循環構造,身化煉金陣,模仿還原出甚至編輯某種規則,如果腦子活絡一點,想必就可以類推出靈基修行法也是構成某種循環而己,也的確如此,幻界就是引量帶起意誌的效果,至於虛基修行,這是王的層級,大概沒有什麼變強的餘地,不過據成王路推測,也是達成某種構造:世界,其的輪回是循環,以及虛無聯係,其的雙向也可稱為循環吧,那麼構建世界王座進行聯係、裂意封新王也是一種修行麼?如果世界達成永恒了的話,世界輪回級的生滅概念就隱去了,三位一體之下,最後會共稱輪回座麼?
但他現在眼界有限,既便知道世界處處相似皆存聯係,正反原子即兩側宇宙,一法通萬法,也沒有自信認定自己是正確的,這就意味著某些事必然要發生了。正如gal、rpg的支線與結局受到選擇、人物、道具的影響,當主角錯失了某個角落裡紙條上的信息與知識,或是設定的性格不支持這麼做,那麼可開啟和選擇的便變少了,因此缺少了些什麼,便救不回身邊的人或是導致他們的死亡,若是到最後彆無選擇,結局的命運便注定了,通向悲傷與灰白的失敗。
令人惋惜的是,榧然聽見小黑的發言後,思緒的方向是思念現世存在的人算是虛幻的影子嗎?那隻是回憶過去的印象吧?如果對某個高位存在認知偏差較大形象不吻合,這份錯誤的認知還可以形成一副人格令主體察覺麼?如果過於離譜在所設下規則的預料判定之外該怎麼辦呢?帶自我補充修正程序?……思來想去,到最後還是一句“領域是萬能的”,這是自身的“陣”的“活靈”。
“不能啊,你這樣閉鎖心扉隻能打一輩子光棍了!”專家聽得好兄弟要和二次元過一輩子,就算自己同樣有這種想法,也不由地勸阻他歸複常人,“雖然有仿生機器人,生理需求、情緒價值和家庭內務都可以滿足,但畢竟不是真人,總是少了些什麼啊!”
榧然對此持反對態度,雖然這點體量不可能產生智能,但對自己全心全意的好、自己選的審美和性格、可以無話不談的聯網信息庫,已經甩了真人幾條街了,甚至沒有結離婚的煩惱、合法擁有後宮。
雖然有了自主智能以後不可能維持商品所有或主仆關係,但不敢想要是娶到蘇該有多幸福!
“你怎麼會這麼想?難道你想每天早上和彆人搶廁所、莫名其妙被撒氣?智械或許不是完美的,但肯定是一個人心裡想要的模樣。”小黑麵色不悲不喜,“何況我必將為生活勞累奔波,疲憊地失去所有欲望,心中麻木空虛,帶來更多麻煩與壓力的人對我來說不如隻要定期保養的等身手辦,甚至後者會更加養眼。”
專家搖頭歎氣,榧然卻不以為然,因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的高位視角兩極分化,他認為這種不溫不火的壓迫才是差勁,要麼拋棄發展速度關注幸福,要麼暴力加速用命填坑,哪有折中等著人們攢下惡氣和餘力來反抗的。
所以這種程度不過爾爾不值一提,你以為我說得人生下來就要受苦是玩笑嗎?是真的痛苦,真的疲憊啊,麻木到生如不死,忘記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我口中以人為柴薪前進的暴力集權發展僅僅是吊死在金閃閃的禦座上的程度嗎,那是p社戰犯,像玩遊戲一般以人命作消耗品,乾活的帕魯吃累死的帕魯,一切都不過是數字,以最嚴酷完美的程式解得最高效!
但榧然察覺到了絲絲異常,畢竟剛才幾人還在痛斥拳師,他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這樣真的好嗎?是不是有什麼心理障礙?”
“為什麼不好?這不是常理麼?”小黑在朝陽下奔跑,他的青春已經埋進了墳墓,他眼神憂鬱,速度帶起喧囂的風,吹亂他鬢間探出甲胄的碎發,“死宅迷戀二次元老婆這算是精神疾病嗎?”
榧然語塞,作為一個合格的神金,什麼是精神病他還是清楚的,除去思維器官受損激素異常,無非是思想與思維方式異於常人,導致行為怪異不可理解,如果這些原本異常的思想和行為被廣為接受,但麼就不算是神經病了,例如如果所有人都得了憂鬱症失去了參照,那從激素水平上也分辨不出來了,那麼該定義就和與相信同音的正義、與責任同義的道德等總體認知標準一般可以變化,所以這事放到以前這可能叫做妄想症人格分裂預兆,但現在不過是死宅中二標配。
專家並不糾結於什麼嚴謹的定義,他直接換一條賽道搶答:“或許這的確不是神金,但說起病,你一定可以算作恐女症、恐婚症!”
“大錯特錯,我沒這些病,我很愛我的老媽,而且想和紙片老婆結婚!”小黑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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