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座一聽就像文物的青銅像已經說明了問題所在,這策劃是一點都不懂玩家的心啊,辛辛苦苦運營發育不就是為了戰鬥爽麼,削弱限製什麼的太寒心了,全部加強到一樣超模不就好了!
這個大紅燈籠是最近一次更新添加的,名為引魂燈,技能叫作靈車飄移,沒錯,在脫戰狀態下變得麵色發青身體僵硬但移動速度固定上升,入戰後會被強製打斷,但被命中而入戰時該次受傷會額外計算一次石化格擋和減傷,可能是策劃中元節出車禍導致的腦癱彩蛋。
“這麼多樹人夠全圖的隊伍用一年了吧,現在邀來各位諸侯也沒有清這些怪的能力,”掌燈人停下西格瑪巨僵冰車,恢複自由行動後開啟偵查技能觀察前方的古羅馬競技場,“我的天,擠到幾個樹人疊在一起,還能占滿大半個光域,這規模得有百萬之眾了。”
帝君的兵器架從肩膀上取下一對反彎刀,施展擴胸運動與脖子轉圈活絡了下筋骨,難道說這裡也會肌肉酸痛?不該啊,那高速雙刀和殺舞不一停擺就虛脫猝死了。
褪去僵化的青色後他身上露出了副看上去很值錢的金色重甲,如果是金的得有一噸多:“那就彆著急了,在這候著吧,一會吸引一堆人過來,咱撿漏好了,情況不妙就加速逃跑。”
打更人晃了晃手裡的燈籠竿:“樹人不是弱火弱雷嗎,站這麼擠,給燃燒傳遞一下不正好麼,要不試試?”
王之寶庫警惕地收起了手上的刀推脫道:“我猜大量活體串聯這點電壓擊穿不了,而且讓我去近戰砍我可不敢。”
宮庭水渠戰略合作夥伴鄙夷的看了隊友一眼:“當然是我放了,要不我專門給爐灶生火學了一個‘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豈不是很浪費?”
滋本家的審判者路燈王座暗地裡鬆了口氣,收在背後的握刀手腕也隨之鬆了鬆……這個世界怎麼了?作為舉起反抗大旗的掠陣先鋒怎麼會這麼慫?
“你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來。”這叫身先士卒衝鋒陷陣,往往是為眾人帶飯者,可稱之為義父,但佝僂的背影又提著個簡陋的燈籠的確頗有滄桑感。
但根據伯樂的推測,這會兒貼得太近大概率和樹人一起緊緊相擁衝向晝龍啊,難道為眾人抱薪者要暴斃於流光渦旋?
“路上小心點,要調頭逃跑記得原路回來捎上我。”需要清爽橘子解去暈車的小輩使用了常見出門用語,且由祝願版依跌那塞進化為關切版,但馬上又表明了他是貪生怕死的苟且宵小之輩。
“烏鴉嘴。”長者沒好氣卻又無不慈愛的罵道,但他肯定想不到天上真的有個烏鴉,“事還沒個影呢就開始說失敗了。”
按照慣例,小輩這時候應該縮起脖子揪著眼睛靦腆的笑一笑,用蚊蚋般的憨批“嘿嘿”聲或者直接就留在喉間的“嗯”傳達他的不好意思,於是乎是走地烏骨雞便照做了,小東西笑得還挺彆致。
地上的黑毛渡渡鳥目送著老登出門放火燒山林去了,不料天上的烏鴉哥也在盯著這位不用坐牢的預謀縱火犯,這緩慢而堅定的視角跟隨和擺頭要是視網膜上刻個準星一定成滋崩好手,冷冽的眼神閃著寒光像在審視獵物,難不成他由烏鴉進化成老鷹了?但更有可能是靈體狀態畫麵表現使用的是冷色調。
“他們這邊有個人衝向樹人群了,不知道去乾什麼。”開了鎖頭的黑隼戰鬥機向地麵指揮中心彙報道。
“啊?”伯樂再次目測了一下自己和扭曲之森的層疊木紋鬼哭臉歎息牆的距離,得出了除非晝龍坍縮成白矮星否則不可能吸力強勁到讓自己親吻樹皮的安全結論,“他們沒有想到晝龍會放萬象天征嗎?”
“可能吧……留了個人證明他們也不是無腦莽,可能是見到這麼大動靜臨時起意來撿漏的,沒拿到信息不知道情況。”
“希望他們是看了上屆比賽想拿龍墜熱血愣頭青,”伯樂又拉遠些離戰場中心的距離,“千萬彆來人了,我沒信心單人殺穿一路啊,前期這湊出來的技能組完全是機製殘廢相互拚刀格擋,傷害很便秘的,到時候移速差不多追了他一條街人還殘著沒死,人隻會越引越多……”
話音未落,光域中白芒一熾,密集陣型樹人的縫隙中漏出烈光,仿佛其中囚禁著純粹輝煌,黑牆潛沒著神格。
伯樂下意識放開韁繩抬手擋住眼睛,下一刻就反應了過來,壓低身體扭轉馬頭向外跑去。
與此同時,一陣毫無緣由的吸引力絆住了馬腿,讓多驅的馬匹在四蹄騰空時活活被滯空向後拖了一段,這麼算來奔跑狀態還不如小碎步貼地增大磨擦。
而吸力場是遵照點源電磁場強度分布的,在光域邊緣都能感到如此強勁的吸引力,拖動更近點的樹人即使噸位較高也不在話下,畢竟這也算個有大量規避時間的投技,如果玩家貼臉被吸的話,將以風速撞上燃著龍軀,感覺上並不亞於被飛來的火隕創到。
吸引這種超模的技能自然是瞬時的,但效果肯定不是玩家手裡的閹割版本,場上的情況即刻便逆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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