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琉多年平靜的生活就是為了攢出此刻的大起大落,短短半天之內就創造了兩大奇觀,百萬雄樹與火樹銀花,導播都想不到還有什麼彆的精彩鏡頭可以讓機位從這裡離開。
此刻屏幕呈三國鼎立之勢,分彆給到擁有載具優勢逃至光域外一大截的伯樂、還在連滾帶爬身後不斷被種下火炬樹樁的黑坤、縮在地裡穩如泰山的南辰琉。
果然選擇大於努力,這遁地在沒有地形破壞技能和有人特意真視搜點的情況下完全是約等於無敵狀態,簡直超模,如果能上下移動就成礦佬必備的常規發育技能了,話說晝龍天墜時就隻算地形破壞沒有什麼壓實土地的效果嘛。
至於兩個相互看不見的鬼,估計沒有什麼樂子看點可整出來,發言也在隊友的頻道裡,自然不會有畫麵,這也是傳統了。
正如看電影時到高潮部分沒有人希望四周全是竊竊私語啃爆米花吸可樂以大媽打電話聲,在千古難見的持續精彩且新穎的場麵下觀眾的注意力也都格外集中,解說也就識趣地不發言了何況也沒什麼需要回放講解,這使得會場異常的清靜,最熱鬨的反而是播放著選手交流頻道和遊戲聲效的音響,炒熱氣氛調動情緒的解說廣播卻落了灰。
“哥要不你在離遠點?感覺樹人能飛到這兒啊?”烏鴉照常給出了詛咒性質的怛憂,不料馬上就成真了。
啪滋!是墜落的樹人插進地麵、身上火光一盛、化為灰燼的聲音,而這一支巨型火矢剛剛好就插在伯樂的麵前,洶湧的氣浪、灼熱的體感與轟然的強震在消散前實實在在地令他呆滯了,心裡一片空白,渾身僵硬,連絕望與驚恐都來不及升起。
“麻了,可彆烏鴉嘴了。”緩過來了的伯樂癱下腰長喘了口氣,那一瞬間感覺心都不跳了,這是正常反應,想來普通人不會有導彈飛到眼前的經曆來脫敏,有也已經下輩子重新來過了,不過這麻了也有可能不是臥槽而是物理意義上的被震麻了身體,但他也識相地繼續快馬加鞭拉開與光域火山的距離。
看,烏鴉嘴就是不受歡迎,如果當麵說彆人中元節會出車禍,他肯定不高興,所以穿越者、博識者、預知者都很難說服他人趨吉避凶,也就自己相信自己了,這就叫命運的頑固性,看來不隻有高位者頂格者的命運難以撼動啊,某些性格模塊形成後也天然減免外界影響。
相比倒貼變鬼的烏鴉哥意外變鬼的傳奇耐燒王待遇就比較好,他在他隊友旁邊嗡嗡喊起到了擾亂軍心使人心煩意亂的負麵效果但可憐的黑燜坤沒有空還嘴……果然人不能太主動,還有,我就說為了買橘子去翻越火車軌道是不安全的吧?趕上火車倒車變軌了。
“誒,加速,加速!”
這叫飄著說話不腰疼,不用腿跑步就不懂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
“……”
幾乎是四肢著地的住蜂窩煤的幼年獅鷲無力回答,因為eva跑或者說惡魔人姿態雖然可以有效降低風阻,但同樣壓迫肺部隔板需要高速少量換氣造成變相禁言且不適用於耐力跑。
而且還容易重心不穩直接一個滑跪,可現在跪了死亡概率直接飆升,為了劇本需要就麻煩他用這輩子的運氣賭一波能保持微妙的平衡活著出去吧。
晝龍的遺物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散落著,光域也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灰燼與火的墓園,大地上滿是坑洞或繚焰的木柱,天空中還有不少緩緩劃過的流火,世界被映成血紅的顏色,這通常是古戰場的造象。
或許這一幕中布置還有微小的概率組成煉金陣圖騰,但可惜靈體上傳並非是構建了真實的世界,而是將信息同步發送到每個人的感官中,服務器中倒是彙總了一個不連續的模型場景,都是不完整的,並且會場和遊戲內發射衛星得到的大陸圖像在不放大時都是模糊縮略圖,所以說組成了起爆符也沒用,也不會有人在這方麵設計個精神影響心理催眠什麼的,否則就該有一套比遊戲本體還複雜的識彆審查規避機製了。
時間波瀾不驚的走過,意思就是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大家都撤到了安全的位置,開始仰望天空,等待火矢落儘再來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跑路階段中點燃火山的禍首鬼一直在製造噪音,有點煩了,不知道疲憊的學生們被智障教師因為什麼分啊誰乾架早戀啊或者乾脆心情不好想重複下訓人套話罵爽一波之類的在那鬼叫打擾寶貴休憩時間會不會心生殺意……
雖然有點離譜但壓力是一直存在的,因為什麼小事崩潰爆發都有可能,隻不過在家麵對親人和其他環境和對象時忍耐度又有所變化,這樣一來不敢想有血緣濾鏡的保護下還有弑殺親屬的行為是遺傳性神精病還是有深仇大恨忍無可忍,但從風雨飄搖又堅持至今的社會中可以看出人的忍耐度還是很高的,不知是慫還是懶,可也挺好的,也算有了毀滅罪業的構成。
不過血緣也不一定有強聯係,精神認知同源比地緣親緣聯係更密切,所以常以文化思想而非物質表現區分族類派彆,從迷霧神族的包容性中便可得見,當然古代神族區分時也不乏力量形態影響思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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