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住武器那頭的敵人,麵板已經打開,做好了瞬學跑路的準備。
隻見灰心哥的脊背不再筆直,而是略有彎曲,連帶著甲胄都鬆懈下來,身軀後仰顯得頭部前垂,像被創到了的上半身連帶著雙腿一起屈膝踉蹌,他的胸口出現了交互紅點——伯樂終於如願以償,對手失衡了。
可沒功夫使用處決了,背後已經傳來灼熱的刺痛,眼中的重甲倒映著亮光。
伯樂再次解除武器同時一腳踹倒灰心哥,踩著他兩步大跨助力第三級跳掛上馬背,趴在鞍上來不及翻身坐正便立即開跑。
“哎呀,美滋滋,這局是我贏了,”他一邊掙紮著坐上馬一邊心情愉悅地發表勝利宣言,這可是個高難度動作非常考驗腿部韌性,“我們記得對方青澀的模樣~滿是驕傲的臉龐、是光融不掉的冰花窗~是你、是你、身後的青春都是你~”
下一刻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從他身側畫出,點動能成線大概是速度太快視覺暫留導致的,無疑是樹人一腳踢飛了灰心哥,但總要比踩扁要好。
伯樂喜氣洋洋的麵色又垮了下去,溜溜溜這個入是掛,他有緩降根本吃不到摔傷,這套極限失衡算是白打了,樹人踢那下對重甲來說約等於扣點血的臨時位移技能。
灰心哥卻是更為惱怒,被格開是件很丟麵子的事,證明對方完全看穿了你的攻擊路數,如果是碾壓自己的強者也隻好虛心受虐,可這貨明顯是運氣太好了!受不了跟他爆了!
他毅然決然地花掉了準備開背包共享的最後一級經驗,在飛掠的途徑中悲涼地回應風中屬於勝利者歡快的破碎音符,屬於是從鬥舞到話劇再升級為對唱了,表達了戰爭是種行為藝術的觀點:“他也許在最後的地點、在你的身邊、在你的夢魘、如果看見他請彆害怕~”
“卡介摩謝勞介滋!”
灰心哥發出了困獸的嘶吼,炸為滿天殘影,所有的他都像羽毛般墜落,無數泛著青光的雙刀隨之飛射而出,雖然隻有一把可以石化,其他的都是可以被重甲低傷免疫的個位數傷害。
“你還需要歐以卡那介滋,我是大叔級的對手,”伯樂輕蔑地挺直了胸膛,一眾空空如也的技能槽就是他的底氣,“不僅沒有逃跑,還向我迎過來了麼?”
“吾心光明,澄如碧宇,輝同天星!”他任由刀光刃影撞上自己的甲胄,因為瞬學了個霸體加速技能,“屋內哇新世界的卡密!”
這波就有點下飯了,可能是背包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吧,不然用背包共享去換對麵明顯有很多空餘的技能格實在是有點傻,但是不管怎麼樣一下子丟掉兩個人的初始武器裝備也是很虧的事,總而言之上頭了就下飯了。
飯中淹絕望且無助的習慣性用解除再裝備召回了雙刀,他雖然緩降但空中無法借力大幅移動,完全就是個殘疾靶子,好比沒膝蓋的不死人大戰鬼刑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伯樂創過來,一槍把自己掛起來,奮力向回一拋丟回了巨樹火焰大鍋。
於是事情又回到了開頭的模樣,伯樂起初的衝鋒正是打算一槍把他挑起來貫穿。
飯中淹沒在火焰中,煙霧滾滾,燃燒了他的那一縷焰色微不足道。
“啊啊啊啊!!”他發出淒厲的大叫,但肯定不是因為疼的,“我要參加決賽、我要壹佰萬、我不要成為社畜、我不要看到女神隻能當舔狗啊啊啊!”
作為過來人的伯樂聽之不由心中一酸,但社會養了你就是要當社會的奴隸的,生在文明裡就是要當柴薪的,誰叫初始火爐的太陽沒薪就會滅呢,和世界內的一切都屬於世界一樣,不過奴隸培養階段時什麼付費教育付費實習真不合適吧,後半生賺的給前半生補帳了,誰家奴隸主吃住都不管啊,陽光王族還帶頭當薪呢,特麼的傳什麼火滅火篡火去吧!
伯樂的心酸千言萬語道之不儘,哽咽在喉頭不知說出哪句,隻好對於青年人的情感問題做出指導:“其實有可能你誰都不喜歡,所謂心裡什麼什麼感受都是假的,看甜文虐劇他人故事也會喚起情緒一樣會百骸酸楚,找個有腦子有素質情緒穩定的人搭夥過日子才是正解。”
“呱!我才不信什麼愛情,要滿身奢侈品讓彆人倒貼聚眾開趴調戲二次元s小姐姐縱享青春年華哇!”被燒得發紅發亮的骷髏說夢話,身上一滴血汗都沒有還想當收割者,幽默哈基人彌留之際神智不清發哈基了。
混蛋,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多了列祖列宗才會唉聲歎氣,二次元圈是屬於我們看番在虛擬中戀愛渴求精神慰籍的廢宅膠佬和製作人的,不存在三維相態!與玩省個精渲和紋理的三維二相遊戲便亂吠的人性殘渣和滿腦子銅臭與開趴的阿貓阿狗相比,發癲的柚子廚都可稱不擾民的清平聖人,什麼肮臟年頭雞鴨魚肉都來加身服裝來提高單價。
伯樂無言以對,眾所周知聚乙烯通常熱熔成惡心的油狀碳化物並發出刺鼻有毒臭氣和詭異爆鳴,但也不能怪其的性質如此,順著環境條件反應出來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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