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淵身著龍袍,手持天子劍,目光如炬,直視著台下顫抖的掌印太監劉公公。
劉公公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雙腿如篩糠般顫抖,他從未見過如此淩厲的朱淵。
朱淵的劍尖輕輕搭在他的脖頸上,冰冷的感覺讓他渾身汗毛直豎。
“太祖曾定下祖製,宦官不得乾政。而你,劉公公,竟敢妄言朝政,其罪當誅!”朱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劉公公的心頭。
劉公公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壯著膽子喊道:“你敢!咱家可是太後的人!”
太後秦靜雪坐在高高的鳳椅上,原本得意的笑容此刻已經僵住。
她望著朱淵,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既有驚訝,也有憤怒,但更多的卻是驚疑。
朱淵卻是輕笑道:“朕乃天下共主,九五之尊!朕有何不敢?”
言罷,他手中的天子劍猛然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劉公公的脖頸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
滿朝文武見狀,紛紛變色,有的甚至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皇後更是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發出驚恐的叫聲。
秦靜雪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她從未想過朱淵會如此果斷地出手。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隻能強作鎮定,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朱淵的目光掃過全場,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從今往後,任何人膽敢忤逆朕意,妄圖挑戰皇權,都將受到嚴懲!”
這一劍,不僅斬斷了劉公公的性命,更斬斷了宦官乾政的妄想。
同時,也是給秦靜雪看的。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明麵上比皇帝大的,唯有太後。
可,她這個太後又不是原主的生母,自己怕什麼?
她想當慈禧,可自己卻不是光緒!
“皇帝,你竟敢當著哀家的麵動手,當真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嗎?”
秦靜雪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將這大殿的穹頂刺穿。
她的養氣功夫再好,也無法忍受朱淵如此明目張膽的挑戰。
然而,朱淵卻並未被秦靜雪的憤怒所震懾。
他挺直了腰板,直視著秦靜雪,語氣堅定:“太後,你或許曾一度掌控朝政,但請記住,這天下終究還是朕的天下。劉公公妄言朝政,其罪當誅,朕不過是行使了皇帝應有的權利。”
秦靜雪聞言,臉色更加難看。
然而,她並不打算就此罷休,而是繼續反駁道:“皇帝,你口口聲聲說行使權利,可你可知,這朝堂之上,有多少事情是哀家一手操辦的?你如此做法,豈不是要寒了群臣的心?”
朱淵冷笑一聲,毫不退讓:“太後,你或許曾對朝政有所貢獻,但那也絕不能成為你把持朝政、禍亂朝綱的借口。太祖祖製明確規定,後宮不得乾政。你若再執迷不悟,休怪朕不客氣。”
說著,朱淵從袖中取出太祖祖製的卷軸,高高舉起,讓滿朝文武都能看清。
他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秦靜雪看著朱淵手中的太祖祖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