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惹事的曼迪躲在公寓裡不敢出門,她知曉梁澤峰的脾氣,知道惹他的後果,開始對自己的莽撞行為懊悔不已。終於在經紀人的連環催促下,將自己的臉包裹的嚴嚴實實,帶著半邊臉大的墨鏡,閃閃躲躲的來到了公司。
咖啡廳的那天有多囂張,今天就有多狼狽。大老板辦公室,無論曼迪怎樣撒嬌,求饒,軟硬兼施,使出全身招數,打了多了求助電話,公司還是和她解除了合同。雖然拿到了相應的賠償款,但她知道,自己苦苦得來的演藝生涯徹底結束了。
消沉的走出這個讓她費儘心機才進入的影視公司,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攔住了她,她知道躲不過,逃不掉,硬著頭皮上了車,惶恐不安的等待著報複來臨,祈禱著對方會因自己的美色而手下留情。
深夜,梁澤峰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見燒退了,心裡鬆了一口氣。昏暗的病房裡,感到他的溫度的林圓圓微微睜開了眼睛,又淺淺的合上。
清晨,在藥物作用下,恢複些元氣了的林圓圓洗漱後,梁澤峰將新的手機遞到她的麵前:“卡補好了。”
林圓圓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淡淡的說:“去離婚吧,早一點過去,不用排隊。”
梁澤峰沒有接話,默默的整理著她的被子:“剛剛醫生說可以回家休養了,這幾天的飲食要格外注意,很多東西還不能吃,想喝什麼粥回家後我給你熬。”
林圓圓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他,平靜的說:“你不用裝出這個樣子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們壞聚好散,對你我都好。”
‘壞聚好散?’這是從哪裡得來的詞語。梁澤峰知道,她認定的事實,自己怎樣解釋都沒有用,他拿出了當初逼她結婚時的強勢與無賴:“我去辦理出院,坐下來等我,很快。”
他的態度讓林圓圓覺得自己剛剛的話全部被無視了,氣鼓鼓的跺了下腳,好懸沒有跌倒。一時間大腦空白蠢鈍,她雙手敲打著腦袋讓自己回過神來,看了眼手機,趁機灰溜溜的走出病房,進入了剛好下來的電梯。心裡盤算著,不離婚,那就分居兩年,到時候沒準法院直接就判決離婚了,反正目前最大的希望就是不要看見他。
辦理完出院的梁澤峰回來後,不見了她,問了問護士,說乘電梯下樓了,他坐在床邊,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機,打開定位,看著屏幕中的小紅點慢慢移動,輕笑了一聲,似乎一切儘在他的掌握。
坐在出租車裡的林圓圓一時間不知該去哪裡,途徑一家洗浴汗蒸中心,她讓司機停了下來。
連續幾天沒有洗澡的她痛痛快快的衝了個熱水澡,做了個全身spa,便來到二樓的休閒區蹭了一些免費的小食和飲品,找到了一間人少溫度低的汗蒸間躺了下來。雖然身體已經恢複了很多,但還有些疲頓困倦,不一會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醫院裡,梁澤峰見屏幕中的小紅點停止了,便起身朝目的地駛去。他和林圓圓一樣,在醫院這幾天都沒有洗澡,進入男浴區,他迅速的衝洗一番,便匆匆來到二樓,盯著手機中的小紅點,尋找她的身影。
工作日,又是白天,整個休閒區沒有幾個人,加上頭發鬆散,穿著統一的汗蒸服,並沒有人認出他,透過玻璃窗,梁澤峰找到了縮在角落的林圓圓。
他悄悄的躺在她的身邊,閉上了眼睛,這一幕,仿佛與他隔了好久。他忍住困意,不敢睡實,生怕這個蠢女人又再次逃走。
過了好久,熟睡的林圓圓懶洋洋的伸了伸筋骨,渾身還是隱隱陣痛,她慢慢的張開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他,不知是夢是醒,緩緩的問到:“是你嗎老公?”
梁澤峰睜開眼睛:“嗯。”
她的神情飄忽迷離:“為什麼要背叛我?”
梁澤峰輕聲回複:“我沒有。”
她微微眨了下眼,繼續恍惚的弱弱問道:“為什麼不愛我還要和我結婚?”
沒等梁澤峰回答,林圓圓瞬間清醒的彈坐起來,虛弱的怒吼道:“你怎麼在這?你跟蹤我?”
上一秒還沉醉在溫和裡的梁澤峰被嚇了一跳,坐起來乞求著她:“老婆,我錯了,我真的沒有和她怎樣過,我們回家吧。”
林圓圓怫然不悅的站了起來,狠狠的踢了他兩腳,大步的返回了女浴區。
換好衣服出來,梁澤峰已戴著口罩在大廳等候,她不情願的被他牽著走出大門,塞進車裡。回到家後,又被他強行拽了出來,按在沙發上,緊挨著她並坐,謹防她逃走。
林圓圓厭惡嫌棄的向旁邊挪了挪:“離了吧,大家各自安好,彆掙紮了。”
梁澤峰擺出無賴架勢:“不可能的,彆做夢了。”
林圓圓低頭擺弄著手指:“反正,我也滿足不了你,你去找個喜歡的,願意配合你的,能給你生幾個孩子的。”
梁澤峰咬了咬下唇:“不會,我就喜歡你這樣,剛剛好,我喜歡。”
“啪!”林圓圓用力的甩去一耳光:“你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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