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林和江蔚回到車上後,江蔚呼出一口氣:“老公,你知道我剛剛有多震驚嗎?”
季羽林扣上安全帶:“怎麼?你還能被嚇到?”
江蔚看向季羽林感慨道:“真正嚇到我的不是林圓圓剛剛的樣子,而是她的衣帽間,太震撼了,大大的屋子裡堆得滿滿的奢侈品,好多都是限量版,還有沒有拆封的,展櫃裡包包都放不下的堆在地板上,衣櫃裡都快彈出來了,好幾條鑽石項鏈就那麼丟在一邊。梁澤峰也下太血本了吧!你說她對這些東西有仇嗎,這麼不愛惜。”
季羽林輕笑了一下:“澤峰費儘心機把人家娶到手自然要好好養著啊,彆說這些,林圓圓想要個商場,他也得屁顛屁顛的去收購。”
江蔚不解的問到:“這林圓圓也太軟弱了吧,小五小六的幾句話能氣這樣,換成是我先甩那女的幾巴掌。”
季羽林淡淡的說:“她就是澤峰遭到的報應,他以前傷過的女人太多了,活該現在受折磨。”
江蔚:“那還不是他有錯在先。”
季羽林:“什麼呀!這段時間林圓圓可能給他點好臉色了,他就開始飄飄然的裝b了,在酒桌上各種炫恩愛,那個曼迪以前喜歡過他,倆人還睡過,人家聽了自然不開心啊,女人嘛,心眼小,報複心強,就有了昨天咖啡廳裡的對話。”
江蔚調侃道:“我要是有個那樣的衣帽間,老公在外麵養幾個我都不管。”
季羽林輕笑一聲,握了握方向盤:“林圓圓太能作了,多大個事啊,要死要活的,幾萬塊的年份酒說喝酒就喝了,彆人說什麼都信,就不相信澤峰,一有點風吹草動就開始腦補他的出軌畫麵,我是受不了那樣的女人,還是你最好,知性、懂事、識大體。”
江蔚沒有回答,轉頭看向窗外,哪個女人願意自己這樣堅強,不希望被寵呢,表麵的鎮定沉穩不過都是偽裝的,她倒是羨慕林圓圓,一邊享受著寵愛,一邊肆意的宣泄自己的情緒和不滿,從不違心和隱忍。
見江蔚沉默,季羽林趕緊牽了牽她的手:“老婆,你可千萬彆染上林圓圓的臭毛病,我會瘋掉的,澤峰的腦子就是被她傳染壞的,喜歡什麼你就去買,有什麼事呢我們一起商量,千萬不要吵吵鬨鬨。”
江蔚的唇角淡淡上揚了一個弧度,被愛的果然有恃無恐。
病房裡,梁澤峰始終麵對著她的背,靜靜的看著她流淚,護士多次進來更換藥水,她不答不問,不飲不食,不換衣服,就側身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個姿勢躺太久,針管開始不流通,護士將她將她平躺過來,她便緊緊閉上眼睛,連餘光裡都不想有他。
梁澤峰動用關係將互聯網的視頻全部刪除,但全網的記憶裡還是深深坐實了渣男和死魚這兩個詞彙,而此時的梁澤峰並不在意自己的名譽,他答應過林圓圓要給她一個安穩不被打擾的生活,現在,他不知該怎樣為自己的食言買單。
受藥物的作用,林圓圓的意識一點點的清醒,但胃裡依舊燒灼的痛,她輕輕咳了一聲,又一口鮮血噴在了枕頭上,梁澤峰急忙喊來醫生,還是受昨天的情緒影響和飲酒過量導致,並無生命危險,但胃裡暫時不能進食,這幾天都要靠營養液維持。
看著床上痛苦的她,梁澤峰的心緊緊揪在一起,他不敢說話,不敢上前抱抱她,隻敢悄悄的坐在一邊,呆呆的看著她。
兩個多小時後,林圓圓微微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問道:“你是在等我去離婚嗎?再給我一點時間,最多兩天吧,不會耽誤你太久,回去吧,我能下床後,立刻就去。”病房極其安靜,她的聲音虛弱微小,說完,她又輕輕的閉上眼睛,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梁澤峰心如刀割,他趴在她的床邊:“對不起圓圓,你聽我說,我以前是認識她,但結婚後我沒有聯係過她,就前不久在一次酒桌上我”
林圓圓痛苦的捂住兩隻耳朵:“你出去!”手上的針管開始回血,她側身蜷在被子裡,緊緊的閉上眼睛不想見他。
梁澤峰連忙握住她的手:“彆亂動,回血了!”
林圓圓用力的推開他:“滾開,彆碰我,滾!”說完,她不顧針孔的疼痛,用力的撕扯自己頭發,痛哭流涕。
針管被她掙斷,血液溢了出來,梁澤峰按住她的手:“我錯了我的錯,你彆傷害自己好不好。”
林圓圓掙開他,用儘全身力氣大喊著:“滾!你走!”
梁澤峰的眼睛有些濕潤:“好好,我走,你好好休息。”說完,他慢慢走到病房外的椅子上,緊緊的掐住額頭。
護士幫她重新換了藥水瓶,梁澤峰束手無措的站在門外,心疼的望著痛苦的她。
次日清晨
江蔚和季羽林帶著鮮花和水果來看望,見到門外憔悴的梁澤峰,想必也知道了原因,江蔚捧起了鮮花:“你們在這吧,我進去和她聊聊。”
見到江蔚,林圓圓禮貌的輕輕笑了笑:“謝謝你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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