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吻,一邊握著她的手搭在自己裡衣的係帶上,“脫了它。”
這很簡單,薑翎月想,手指順著他的指引一拉,直接將他的衣襟扯開。
下一瞬,她的手掌就被不容拒絕的摁在了一片結實的腹肌上。
炙熱、滾燙,觸感很好。
祁君逸進了浴桶,本就滿溢的水瞬間灑了出來。
薑翎月一手環上他的脖子。
“月月…”他眸光發熱,緊盯著她的眼睛,“記好了,你現在入了宮,已經是朕的人,不管之前如何,往後心裡不能有彆人。”
從身到心,都隻能是他的。
他一個人的!
農莊兩年相處,在她心裡留下的痕跡,他會一點一點清理乾淨。
本就有些心虛氣短,擔心皇帝會因為前事而耿耿於懷的薑翎月,聽見他願意揭過這一茬的話,忙不迭的頷首,主動坐進他的懷裡,昂著頭去吻他。
從精致好看的眉眼,再到挺直的鼻骨,光潔如玉的下頜,在他滿心期待該親吻嘴唇時,她頭微微一歪親上了他的喉結。
真是從沒有過的熱情,祁君逸哪裡抵抗的住。
抵抗不住的。
就算知道她做這些是帶著討乖賣巧,讓他不計較她入宮前跟其他男人的糾葛,他也抵抗不住。
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是他冷靜理智的帝王生涯裡最大的克星。
若他能抵抗得住,徹底放下,就不會有重來的此生。
長發濕透貼在背上的姑娘,此刻坐在他懷裡。
兩人肌膚相貼,而她在使儘渾身解數……撫慰他。
一切美好的恍如夢境。
祁君逸眸底幽暗,死死按捺住心底瘋起的破壞欲。
……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月月。
所以,他不能太肆意,那樣會傷著她。
哪怕他洶湧的情潮幾乎要抑製不住,想將人折在底下狠狠欺負。
最好哭都讓她哭不出來,將他刻進身體裡。
心底全是晦暗可怕的念頭,但他全程行事卻十分溫柔妥帖。
這樣的溫柔讓薑翎月微微合著眼。
祁君逸很懂她的意思,儘可能的將人伺候周到。
心中卻有些好笑的想,侍寢倒是侍寢,隻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是誰給誰侍寢。
依著他的本心,他隻想讓她下不來床。
而不是現在這樣,日日氣的他肝疼。
…………
不知過了多久,盥洗室內動靜安靜下來。
被抱著從浴桶出來時,薑翎月看見裡頭隻剩下半桶水不到了。
她咽了咽喉嚨,將臉埋入男人的頸窩,餘韻讓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祁君逸將人抱到榻上,尋了棉帕給她絞乾濕發。
他從沒做過這樣的事,第一次做的卻還很得心應手。
薑翎月更是懶懶散散的趴在榻上,根本不覺得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偏愛,完全沒有受寵若驚的意思。
那副大大方方享受他所有悉心伺候的模樣,讓皇帝陛下眼眸微眯。
他將手中的帕子丟至一邊,俯身壓了下去,唇咬著她的耳朵,笑道:“歇好了?”
“陛下…”薑翎月想翻過身,但腰被他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