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個死胡同啊,這問題怎麼回答?
我沉默了半晌,突然眼前一亮,開口道:“偉人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不想對你耍流氓。”
符文扭頭望著窗外,似乎是在憋笑,過了好一會兒才忍俊不禁地說道:“你個連小學都沒上過的文盲就彆拽文的了,要說啥你就直說。”
我剛準備說話,她又補充道:“先說好,不許表白,你說網上那些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土味情話,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為什麼我總覺得我跟不上這妮子的腦回路呢?每次好不容易把話題帶到一個點上,她一個急轉彎我就看不見車尾燈了。
我重新醞釀了好半天才緩緩說道:“我好想每天都見到你,但我又想遠離你,最好是這輩子都不要再見!”
她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問道:“怎麼突然良心發現了?”
我:你&
我又一次醞釀了幾分鐘才說道:“師父說我會帶著一群夥伴去青冥界救一個很重要的女人,在夢中,我見到了所有人,卻唯獨沒有你,我寧願是我們鬨掰了而導致你沒有出現,也不願去青冥界是為了救你。”
彆看我們幾個在人間可以吆五喝六的,到了青冥界麵對南方鬼帝,就咱這幾個小屁孩,還真不夠人家一巴掌拍的。
“我答應了!”符文說道。
我沒看她,全神貫注地看著車,下意識地說道:“你準備什麼時候搬走?我可以給你足夠的錢,讓你租房子和生活,我也不會再去學校,你可以繼續安心上學。”
符文幽幽地說道:“搬什麼走?我是說,我答應你的表白了,你是傻子嗎?”
“啊?”我一聲驚呼,猛地一腳刹車,把車停靠在路邊,轉過頭認真的盯著她,“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樣意味著什麼?”
符文翻了個白眼,抬起她那纖纖玉手在我頭上輕拍了一下,說道:“虧某人還吹自己是出黑的陰陽先生,算命怎麼怎麼厲害的,自己都不信命,能厲害到哪去?既然命中注定是我,那就躲不掉,就哪怕我們故意疏遠對方,等到未來的某天,你聽到我被抓去青冥界的消息,會無動於衷嗎?”
我撓了撓頭,說道:“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命中注定好的事,是躲不過去的。”
符文繼續道:“再說了,你就這麼怕那鬼帝?青蓮背後有地肺山,你背後有昆侖山,馬哥背後還有整個東北馬家,更何況我也不是個花瓶,你有什麼好怕的?”
她說的對啊,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狠狠一拍方向盤,用力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如果有天你真被抓去青冥界了,就算我沒本事,救不出你,也一定要崩掉那鬼帝兩顆牙!”
其實順著符文的話往下一想,就能體會到其中的恐怖。
如果這次圍殺九尾狐的行動中,雲錦山跟青丘狐族同歸於儘了,那未來夢境應驗的時候,就不單單隻是我們嗎嘍組合與南方鬼帝的戰鬥了。
馬哥背後代表著整個馬家,如果雲錦山沒了,我和青蓮可以說代表整個道門,符文則是代表苗疆,而且,我背後還有749局。
一旦打起來,就不會單單隻是我們嗎嘍組合與南方鬼帝開戰,而是整個人間法術界的勢力與陰間開戰啊。
不過在夢中也沒打起來,一切都說不準,但願真到了那個時候,鬼帝能通曉情理,直接把要救的人交給我吧。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反正時間還久遠得很,畢竟小白一時半會兒可長不了那麼大,估計少說也要有個十來年,這場大戰才會發生。
當我拉著符文的小手走進彆墅大門的時候,隻覺得今天的天格外亮,心情格外的好,神清氣爽啊,活了快二十年沒如此揚眉吐氣過。
馬哥見我們牽著手一起走進來,兩眼放光,問道:“喲,騙到手了?”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再害我,咱倆沒完!”
青蓮則是弱弱地說道:“原來你們之前不是一對?”
咳咳,對青蓮的態度肯定不能跟對馬哥一樣,青蓮可是我的神助攻隊友,不像馬哥那害人精,淨知道瞎添亂。
我大笑著拍了拍青蓮的肩膀,說道:“差不多,反正結果都一樣,你才是我的好兄弟啊。”
青蓮好像被我這句話說懵了,過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那你能請客吃個飯不?最好還能給我點錢,我跟身無分文也沒差啥了。”
我笑哈哈地對他說道:“好說好說,今天我們吃大餐,我請客!錢的事你也不用擔心,小文也不用擔心,我可有個混工資的好地方。”
說著就招呼他們上車去樂宴,今天這大喜的日子,咱一定要不醉不歸。
五個人兩輛車直奔樂宴餐廳,就是一路上符文有些悶悶不樂的。
我剛在停車場把車停好,符文就撅起嘴說道:“上次來樂宴就看得出來這裡一頓飯不便宜,在家吃不行嗎,花這冤枉錢乾嘛?”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高興的原因竟然出自這裡,忘記她還不知道樂宴也是我家的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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