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嗎嘍組合是我和馬哥兩個愣頭青瞎胡鬨,但現在的嗎嘍組合絕對可以橫掃法術界任何一個已知勢力,不對,除開昆侖山。
昆侖山的情況我到現在也不太明白,雖然從理論上來說,老頭子和楊風都是天師境,但是楊風那恐怖的肉身,哪怕我到了天師也沒有任何把握能贏他,至於老頭子,他能帶走小青哥哥的靈魂,我做不到。
所以楊斌如此激動也就不奇怪了,畢竟他維持法術界秩序,殫精竭慮這麼多年,突然就兵強馬壯了,試問一個電話滅一個山頭的感覺,換誰能不激動?
樂宴的效率很高,很快酒菜就上齊了,或許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在這,不過這家餐廳既然能開到這種程度,服務態度肯定是一流的。
大家說了很多心裡話,也喝了很多酒,就連一直不怎麼喜歡說話的青蓮到最後都誇誇其談,說他當年在山下對付過多厲害的鬼怪。
其實也就跟我在昆侖山那會兒,和老頭子他們下山一樣的,辦完事就得馬上趕回去,我還隻是在昆侖山待了十年,青蓮則是在地肺山待了三十多年。
他還在繈褓中的時候就被父母遺棄了,是齊嗣把他抱回地肺山養大的,他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麵了,馬哥在旁邊輕拍他的背安慰著,結果沒多久他自己也是淚流滿麵了。
我也快喝的神誌不清了,我比青蓮還是要幸運一些,起碼我找到了我的父母,他的身世實在是太苦了些,我都忍不住暗下決心以後要對他好點。
青蓮這一哭,整個酒桌的氣氛就變得傷感了,小青直接趴在我懷中哭得梨花帶雨,邊哭還邊跟我說想哥哥了,我隻能輕輕揉著她的頭發,輕聲安慰著。
唉,她也是個可憐的丫頭,我扭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符文,她此時也是淚流滿麵,在我身邊小聲呢喃著她的阿婆。
我伸出胳膊將她攬了過來,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口後,也放聲大哭起來。
我的眼睛也是一陣泛酸,抬頭看著天花板,不讓眼淚掉下來。
是啊,每一個優秀的人背後,都是無數的艱辛,我十多年未曾見過父母,但和他們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
雖然符文從來沒有提起過她的身世,但從她把所有的錢都留給阿婆就能看出來,她很可能就阿婆一個親人了。
馬哥自不必多說,他老婆的事現在還是他心中的刺,青蓮被遺棄在繈褓中,小青與她兄長一彆,就是天人相隔了。
小青似乎喝醉了,在我懷中睡得很安詳,符文大哭一場後也好了許多,抽了兩張紙擦過眼淚接著喝酒。
我把小青橫抱起來,放在了包廂的大沙發上,認識這麼久,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睡覺,唉,讓她好好睡一覺吧,或許睡醒了,就能想開些。
雖然小青的真實年紀或許要比我大上無數倍,但在我心中,她和天雅沒有區彆,甚至以前她和天雅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一度以為我有兩個妹妹。
我找服務員要來一張毛毯幫小青蓋好,坐回原位高舉酒杯道:“來,兄弟們,過去的都過去了,今晚不醉不歸!”
“乾杯!”
“不醉不歸!”
青蓮和馬哥同時舉杯說道。
“我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兄弟。”符文看了我一眼,也是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我在符文耳邊小聲說道:“要不我們把阿婆接到星城來一起生活,怎麼樣?”
符文聽後也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沒用,我來星城之前就跟阿婆說過了,她不願意。”
“嘿,你倆喝酒不積極就算了,怎麼還說起悄悄話了,撒狗糧是不是?”馬哥拍著桌子說道。
我尷尬地大笑一聲,招呼他們接著吃菜喝酒。
我們中午來的樂宴,一直聊到了快午夜,酒菜是換了一輪又一輪,符文也不知什麼時候依偎在我懷中睡著了。
大家時而哭,時而笑,最後青蓮也是直接醉倒在了桌子上,馬哥也靠在椅子上休息。
我抱著懷中的符文,不知不覺就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我醒來時,感覺身上有東西壓著,下意識掙紮了一下,結果把符文也弄醒了。
我看著一片狼藉的包廂,馬上就反應過來,對符文比了個噓聲的手勢,符文很聰明,也眨了眨眼睛,我牽著她的手輕輕走出門。
重新關上門後我才說道:“讓他們多睡會兒吧,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符文下意識地問道:“去哪?我們不去學校嗎?感覺我要被你給帶壞了。”
我撇了撇嘴說道:“自然是去見我爸媽啊,怎麼說醜媳婦也得見公婆啊。”
符文的手指在我頭上戳了一下,說道:“呸呸呸,你才醜呢,我可不醜,某人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我當然不會和她爭,笑著說道:“對呀,更何況你又不醜,走,我帶你去見爸媽,順便讓你看看我多有錢。”
很快我倆就開車到了樂雅集團樓下,畢竟衣服都是昨天參加生日派對的正裝,隻是有些淩亂,稍微整理一下就好了,也不用再回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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