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涵並沒有回答,我也不會等她回答,拉著符文和小青先行離開了早餐店。
她被符文以如此眼神瞪上一眼,彆說回答我的話了,今天一整天都甭想再緩過來,等她恢複正常,我可沒那個時間。
走出店門後,符文反過來挽住我的手,柔聲說道:“對不起天樂,剛才是我不懂事了,我不該鬨脾氣的。”
“你有什麼錯,我也看那女的不順眼,也就是你比我快了些,不然就是我罵她了。”我剛想說原諒她這次,不要有下次的時候,小青就搶著直接回答道。
符文轉頭驚喜地看著小青,說道:“你也這麼認為?”
小青嘟著嘴說道:“當然啊,憑什麼是天樂替你道歉,就應該讓那個女的道歉才對,當著你的麵還在天樂麵前裝可憐。”
我扭過頭瞪了她倆一眼,說道:“她是個普通人,但符文不是,如果符文和她吵架,我隻會當沒看見,可剛才那是吵架嗎?要不是我插手,她以後還能正常生活嗎?”
說完我也不管她們,氣衝衝地轉身就走。
符文這件事確實做的過分了,如果剛才我沒有及時打斷她們的對視,怕是對視完了之後,李思涵這輩子都要在精神病院度過了,符文那一眼中包含的可不止有殺氣,還摻雜著法力。
所以我替符文向李思涵道歉是應該的,如果不是符文,而是另一個修道之人,對普通人行此事,被我撞見的話,隻怕我都要拔劍出手了。
符文撇了撇嘴,又快步跑到我身邊,再一次挽起了我的手臂,撒嬌道:“對不起嘛天樂,我知道錯了,你彆生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針對她了。”
她這一撒嬌,我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又瞬間軟化了,也是握住她的手,緊緊扣在一起,輕聲說道:“傻丫頭,我哪會生你的氣,更不會因為李思涵而生你的氣,我替你道歉,是因為你做的就代表我做的,我有無法推卸的責任,我們修道之人,不能視生命如草芥,明白嗎?”
“我知道,你替我向她道歉,而不是替她向我道歉,就說明你是向著我的。”符文緊攥著我的手,步伐也歡快了些,“我隻是看不慣她那樣子,當初你肯跟她去雲上酒店,難道對她就沒一點好感?我就不信她感覺不到,當初如果她堅定的站在你這邊,她爸又豈會全然不顧女兒的幸福,對你說出那些話?既然當初已經做了選擇,她現在乾嘛又是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彆人都說李思涵比她妹妹懂事,在我眼裡,李思柔比她強多了,起碼敢愛敢恨,再說了,你現在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我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沒有說話,三人重新找了個奶茶店坐了下來。
當初李思柔說的話我從未想過要瞞著符文,自然是全告訴過她了,當然,符文對此也是毫不在意,畢竟我和李思涵可能還有點謠言,或者說當初確實對她有些好感,畢竟是第一個認識的同齡女生,而且她還是那麼的體貼溫柔。
至於李思柔,我見著她能不繞路走就已經是鼓足很大的勇氣了,她帶給我的心理陰影麵積,比當初在玉城的時候,小青給的還大。
我們在奶茶店要了三杯奶茶,當然,我並沒有點,直接說和符文要一樣的,這次我可長了個心眼。
這南方老妖,從種種跡象來推斷,其實力絕對達不到天師境,但他帶給我的壓力,遠比餘天地那假地仙更大。
此人出招毫無章法可言,也不正麵對敵,淨使些惡心人的手段,偏偏還挺管用,全程牽著我們的鼻子走。
我們三人圍坐在一張小圓桌上,都在思考破局之法,誰也不曾打破寧靜。
突然,符文的瞳孔開始瞪大,怔忪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我……身後。
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去,確實有個人站在我身後,而且還是個算是熟悉的熟人。
“怎麼?不請我喝一杯嗎?”遊癡扯過旁邊的椅子,坐在了我和小青中間。
我沒好氣地說道:“堂堂陰陽酒館的老板,會需要彆人請喝奶茶?幾千歲的人了,喝甜食也不怕得糖尿病。”
他還是那副麵帶笑意的表情,笑著說道:“陰陽酒館從不收錢,我沒錢喝奶茶很奇怪嗎?再者說,哪條法律規定幾千歲的人就不能喝奶茶了?”
說完他徑直去前台點了杯奶茶,還抬手指了指我,對吧台的小妹說道:“記那家夥賬上,他結。”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昨天去陰陽酒館的時候,你故意避著我,連個折都不肯打,現在怎麼又主動來找我了。”
遊癡眉頭一挑,笑著說道:“打折啊,就憑咱兩頓酒的關係,至少要給你打五折,這樣,此事結束後,你隻用切一半手臂,不過要豎著切。”
我氣結笑罵道:“去你的,豎著切,打五折跟不打有區彆嗎?直接說吧,你來有何貴乾,若是來看笑話的,我就不奉陪了。”
遊癡接過小妹送來的奶茶,喝了一口,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說道:“你們現代人喝的這些東西可真不錯,怎麼樣?感覺到那小家夥的厲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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