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和尚摸了摸自己光禿禿地腦袋:“嗯?也就是說,你算到他能帶我們剿滅魔教?”
“也不是,隻是說此次圍剿,這家夥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至於什麼作用,貧道不知。”老道士解釋。
“切,那不就是沒說。”和尚不屑地撇撇嘴。
“你那麼厲害你來算。”
瘦和尚嘿嘿一笑:“按照我說啊,這家夥根本就不是和我們一派的,他是誰啊?朝廷的名冊裡可沒有他!”
老道士一聽,愣了一下。
四周圍的武者立刻拘謹,有武者第一時間拔出了武器:“既然不是和我們一路的,殺了算!”
“就是,萬一是魔教派過來的奸細呢?”
老道士看著那些武者嚷嚷,環顧一圈,淡然搖頭說道:“諸位聽我一言。”
所有武者都看過來,老道士指著張懸說道:“這小兄弟,乃宗師境,你們誰能打得過?”
那些拔出武器的武者立刻將武器收起來,原本還囂張的武者們,第一時間偏著頭看向天空。
而站遠了看戲的武者則是一臉不屑冷笑。
很好,人情世故拿捏了。
老道士走上前,坐在張懸對麵,張懸此時已經從突破之中緩過來,感受到宗師境二階的真氣,他吐了一口氣。
一口白霧從他的嘴中吐出,很快消散在空氣之中。
墨梁雪見有人坐過來,一臉奇怪:“怎麼了?”
剛才他就發現,從剛才開始,就有許多武者圍過來了。
他還以為自己離蘭王朝的身份被發現了。
可現在看,許多武者又散去,他感到莫名其妙。
張懸看著老道士,疑惑問道:“你好?”
“小兄弟與我道家有緣,不知有沒有入我道觀的想法?”老道士說話非常直接。
張懸說話也非常直接,指著外麵:“滾犢子。”
瘦和尚哈哈大笑,也走上前來,與老道士並排坐,對張懸點點頭,說道:“小子,你也是來行俠仗義,鏟除魔教的?”
“不是,我是來求醫的。”張懸回答。
“哦?求醫?我可不知道魔教還有懸壺濟世的大夫,你找哪個大夫?”瘦和尚打量張懸。
張懸眉頭一皺:“你家住大馬路上的?”
“什麼意思?”瘦和尚一愣。
“管的真寬,老子來這裡乾什麼與你何乾?”
老道士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瘦和尚難看的臉色,更是捂著嘴,忍不住。
瘦和尚與他相識多年,就沒見過那麼大火氣的年輕人。
畢竟在瘦和尚宗師境的修為下,誰和瘦和尚說話都得客客氣氣。
就算是歸順了朝廷,朝廷的那些人也不敢對他放肆。
如今見到張懸如此硬氣回應,隻覺得心裡舒暢。
瘦和尚將宗師境的氣勢放出來,可接著,張懸宗師境二階的氣勢愣是將他壓了下去。
瘦和尚站起來,臉帶怒色,最終雙手合十:“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多條朋友多條路,況且在這裡打架,郭彌擎可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