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緊張,鎖骨窩會更深,偏偏靳酌挑的那顆草莓又小,陷進裡麵沒那麼輕鬆吃到。
幾次三番下來,女孩的粉唇總會擦過他的鎖骨。
在上麵留下淡淡的唇印,曖昧非常。
兩人半邊身子都藏在暗色中,女孩跪在他腿上,隔著衣料能清晰地感知彼此的溫度。
“秦迎夏…”
靳酌目光灼灼,盯著她紅紅的耳垂上。
而後微微偏頭,在她耳垂上親了親。
恰好秦迎夏咬住了那顆草莓,剛吃進嘴裡就被他親了下耳朵,“你…你犯規…”
她眼裡染上霧氣,嬌氣地控訴著他的過分。
牌上明明沒說還要親耳朵的。
靳酌忍住想抱她的衝動,五指緊扣著扶手,他嗓音含沙,“那怎麼辦啊小秦學妹,要不…你還回來?”
秦迎夏看向他的耳朵,二話不說就咬了上去。
“嘶…”靳酌好笑地問她,“又咬啊?”
這個“又”字就很耐人尋味。
她立即會意,想到上次也是這樣咬了靳酌的耳朵,頓時臉色絳紅。
秦迎夏起身,飛快從他眼前逃離。
虞枝枝還沉浸在吃糖的興奮勁裡,見秦迎夏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誒迎迎?”
她起身準備跟上,卻被靳酌搶先一步,“你們接著玩,我跟去就行。”
裴瀾鶴看了幾秒又淡定回頭,心裡腹誹靳酌玩脫了。
“酌哥哄人去了,我們繼續…”
他熟稔地洗牌,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呆了虞枝枝。
裴瀾鶴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在她和謝遲身上流轉。
這已經是謝遲第七次偷偷看虞枝枝了。
他垂下眼,還是悄悄換了最上麵的那張牌。
新一輪遊戲開始,謝遲和虞枝枝的手機同時響起。
兩人皆是一愣。
虞枝枝先回過神,隨意翻開第一張牌,[和對方吃手指餅乾直到剩下一厘米]
裴瀾鶴嗓音淡淡,“你們…敢不敢玩啊?”
江應淮搭腔,“彆慫啊,酌哥和小秦學妹都衝了!”
謝遲故作鎮定地聳肩,“我沒所謂啊,玩就玩…”
虞枝枝將牌摔在桌上,“玩啊!迎迎都敢玩,我當然不能慫!”
江應淮看了下桌麵,“沒有手指餅乾啊…”
“無礙。”裴瀾鶴抽出幾張牌來,差不多一厘米的厚度,“這不是有牌麼…”
“鶴兒你真壞!我好愛…”江應淮夾著嗓子說著。
裴瀾鶴要笑不笑地掃過他,“彆太愛,哥太壞。”
秦迎夏衝進衛生間拍了點涼水在臉上,試圖給自己降溫。
鏡子裡的女孩麵若桃花,眼尾泛起薄紅,整個看著像是懷春少女被戳中了心思,是麵對心動對象時的方寸大亂。
太羞恥了啊啊啊啊!
她口腔中彌漫著草莓香氣,這是從靳酌鎖骨窩裡咬出來的草莓…
秦迎夏捂著臉,躲在衛生間不敢出去。
她知道靳酌一定會在門口等著她。
靳酌的確是在門口等她,走廊的鏡麵照出男人的側臉,他不知從哪摸出的打火機,在手裡隨意把玩著。
火光忽明忽暗,映在他墨色的眼眸中成了碎碎星光。
他的眼裡儘是化不開的愛意,以及藏著某種興奮因子。
靳酌喉結微滾,心裡的疑惑終於有了答案。
秦迎夏心裡的那個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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