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被發現了呢。
溫姒眉眼染上幾分無人能及的嫵媚,可五官太過於乾淨,讓她整個人又純又欲。
“是香水,今天剛買的。”
“哥哥我知道很好聞,但你也彆像變態一樣聞到了就不鬆手了。”
程西京表麵上看著從容不迫,實際上早就欲火焚身了,他手掌火熱像岩漿一樣要燒死人。
“你明明就是在勾引我!”
男人很生氣,同時身體裡的欲望就要破籠而出。
溫姒不慌不忙地往後退,卻被對方貼上來,一抬頭就湊上了男人的唇,隻是沒親上。
她身子往後仰,目光無比清白乾淨地解釋:“哥哥,你要這麼說的話,我穿成這樣,噴了香水,如果不是你的話,彆人是不是也會跟你一樣變成禽獸。”
“那我就是誰都在勾引,哥哥怎麼能說,我就隻是勾引你呢。”
程西京被這幾句話氣笑了,可那笑容十分冷漠,就像冰天雪地又給你潑了一盆冷水。
“你還想勾引誰!”
“那個姓裴的嗎?”
溫姒蹙眉看著他發瘋,淡定地說:“我隻是在反駁哥哥的自以為是,哥哥應該明白,我們隻是兄妹。”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
這可是他說的,他們隻是兄妹。
程西京在心裡怒罵,卻也無可奈何,他放開了女孩,轉身平複躁動的心情:“所以,你哭什麼呢,我跟你當一輩子的兄妹,不是正合你意。”
說完男人大步離開。
溫姒低頭舉起手聞了聞手腕上的味道。
“有這麼香嗎?”
白皙的手腕上還殘留著男人的溫度。
“汪汪汪!”小白咬著她的裙子,小尾巴搖的飛快。
溫姒把小白抱起來,拿上卷子戲演完了也該回去了。
隻是她剛上樓就看到沈憂月有樣學樣的跟自己差不多打扮,紅著臉推開了程西京的房間門。
沈憂月在進去的時候還回頭挑釁地看了一眼她。
隨著房間門關上。
溫姒摸著小奶狗的頭說:“你覺得哥哥會跟她上床嗎?”
小奶狗:“嗷嗚!”
“我也覺得不會,”溫姒對自己可是很自信的。
程西京的欲望都來源於自己,這個時候的男主還沒有徹底濫情,初夜可是還在的,所以這麼多年守身如玉的男人不會輕易就跟女人上床。
不是每個女人都是溫姒這樣是朵妖豔的玫瑰,卻全株有毒。
她回了房間,做著卷子卻心不在焉地關注著外麵。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