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華趕忙答應,錢伯華身邊的龐賢東卻又提了一個新問題。
“陸中書,關於南平王那邊可有多的了解,刑部那邊究竟有多少拿刀的?這些都是必須了解的,不然懵裡懵懂闖進去,人家的刀比你闖進去的刀都多,這人還怎麼救?”
龐賢東真是太不懂事了,這個時候怎麼還說這個?這不是該你龐賢東去了解的嗎?陸知心安排你龐賢東做這點事,你龐賢東囉嗦什麼,錢伯華心有點亂,忙趁陸知心還沒發話推龐賢東走。
“陸中書,事情我們已經清楚,我們現在就去準備。”
錢伯華說完即推著龐賢東出門。
一出門,龐賢東便不忍了。
“錢大人,你不知劫獄是重罪嗎?你這麼輕易答應他,你沒想過後果嗎?”
錢伯華一臉的嚴肅。
“龐樞密,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我倆若是拒絕陸中書,那我倆的下場一定可悲,我倆若是爽快接了這檔子差事,即便沒辦好,我倆最多是不受重用,兩相對比,你選擇拒絕嗎?”
錢伯華一本正經反問龐賢東。
龐賢東很是不以為然。
“錢大人,我又沒有一口拒絕,陸中書能奈我何,並且我隻是囉嗦幾句,陸中書連這都容不了嗎?不是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麼?”
“龐樞密,拌嘴有意思不?咱們現在還是得先去辦事,你想調哪支人馬去偷襲刑部?”
錢伯華不想講廢話了,想先把人馬定下來。
龐賢東眨了眨眼睛。
“就侍衛親軍步軍吧,步軍偷襲刑部大獄有優勢。”
“可以,那咱們現在就去侍衛親軍步軍那。”
錢伯華雖然沒領過軍,可他對京師的禁軍還是有了解的,侍衛親軍步軍總體上來講不錯,可用於偷襲刑部大獄。
侍衛親軍步軍駐地,副都指揮使岑新正在和段嘉許喝茶,親隨進來稟告,講錢大人和龐樞密來了。
岑新一萬個不理解,這兩位來乾嘛?有重要事嗎?
段嘉許則沽了一句。
“岑大人,可能有,他們可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應該有大事。”
大事?現在還有什麼大事麼?自從那廝被罷官逃出東京汴梁城之後,東京汴梁城就太平了,哪還有大事要辦,岑新還是沒反應過來。
段嘉許看岑新確實不知,便說道:“岑大人,現在就有一樁大事,南平王把郭侍郎和陸權知都扣了,如下官所猜不差,這兩位就是為這而來的,他們來找咱肯定是要咱們出兵的。”
要出兵?這麼嚴重。
岑新聽罷不由動了動眉頭。
“那咱們先去迎接,如果不去迎接,小氣的龐樞密會借題發飆。”
段嘉許應了一聲,趕忙尾隨岑新出門。
兩人向前走了不遠,便看到錢伯華和龐賢東過來。
岑新和段嘉許趕忙上前行禮,兩人連說帶笑把錢伯華和龐賢東迎進了議事廳。
岑新讓人上茶後,照例是說了一堆奉承的話。
錢伯華一點沒聽,隻是叫岑新清場,說等下有機密大事要談。
岑新不敢不聽,忙將閒雜人等趕走,段嘉許可能有自知之明,他也想退下,被龐賢東叫住。
“段虞侯,你就不用退了,等會你還得出主意呢。”
“好的,大人。”
段嘉許規矩的應道,然後坐到一邊。
錢伯華見沒其他人了,這才壓低聲音。
“岑將軍,想畢你己知郭侍郎他們被刑部無端扣押了,陸中書的意思是由你部負責偷襲刑部把人救出來,在偷襲的過程中儘量避免流血,最好做到兵不血刃。”
真是這事,段虞侯猜的可真準。
岑新不由看了段嘉許一眼,而後迎著錢伯華狡詐的眼神。
“錢大人,這事可不小,末將有些惶恐,畢竟南平王不是好惹的,想兵不血刃救人很難。”
錢伯華瞟了岑新一眼。
“岑將軍,並非一定要兵不血刃,隻是儘量做到就行,為救人順利,你先安排得力之人摸清郭侍郎他們具體關在哪,你們總共要救四個人,第一是郭侍郎,第二是陸權知,第三是管明理,第四是錢良。”
有四個?這麼多?岑新一下感覺肩上的的擔子重了不少,尤其是要麵對南平王,岑新更是覺得心裡沒底。
“錢大人,侍衛親軍步軍是第一次乾這事,關於查探和偷襲都是第一次,就拿困難不大的查探來說,侍衛親軍步軍想摸清郭侍郎他們關在哪可能都有困難,可如果連這個都摸不清,救人恐怕沒有順利可言。”
岑新一本正經開始談困難,這都是龐賢東想聽的。
錢伯華聽了卻是一臉的不悅,還沒開始就說囉哩巴嗦,是不是不想當這個官?你不當有大把人當,你現在既然當了這個官就必須照指令乾事,否則滾回家去。
“岑將軍,凡事都有第一次,況且你們要查的隻有兩個地方,一是刑部大獄,二是南平王府,這兩個地方你們花點小錢就能摸清了,南平王他即便再拽,他也不能保證他的人都不貪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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