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堯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詢問道:“許兄,我實在憋不住了,你究竟和任家家主說了些什麼呀?”
許穆臻一臉無奈地回答道:“不是告訴過你,等事情確定了再說嗎?”
李霄堯焦急地追問:“還要確定什麼?告訴我嘛?”
“唉,真是拿你沒轍,”許穆臻歎息一聲後解釋說:“就是確定一下他們是否懂事啊。”
李霄堯疑惑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許穆臻解釋道:“如果他們懂事,以後不再找許家的麻煩,那我自然會送給他們一份大禮。但倘若他們不知好歹,執意要與許家為敵,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李霄堯聽到許穆臻的話後,眼神變得銳利起來,雙手迅速從背後抽出兩把寶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他緊緊握著劍柄,語氣冰冷地說:“這麼說來,如果他們不知好歹,我們是不是要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許穆臻並沒有直接回答李霄堯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先不提這個,你有沒有看出他們的修為實力如何?”
李霄堯自信地笑了笑,目光堅定地回答:“除了那個任家家主的修為我無法看穿之外,其他幾個人都不過是元嬰期罷了。”
許穆臻聽後,微微皺起眉頭,提醒道:“那你難道不擔心自己會被他的威壓壓製住嗎?畢竟你看不出他的修為,他的實力肯定不容小覷。”
李霄堯胸有成竹地說:“不用擔心,以我對他的觀察,他應該沒有能力壓製我。”
許穆臻好奇地追問:“哦?為何如此篤定呢?”
李霄堯向許穆臻解釋道:“想要以威壓壓製他人,需要自身修為比對方高整整一個大境界。例如,像我這樣元嬰中期的修士,若想壓製我,大乘中期的修為是不夠的,至少要有大乘後期的修為才有可能。”
許穆臻聽後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說:“那就好,隻要你不被壓製,一切都好辦。”
隨後,李霄堯的目光閃過一絲狠厲,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主動出擊”他手中的劍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圖,微微顫動著,發出低沉的鳴叫聲,仿佛在渴望一場激烈的戰鬥。
許穆臻看著李霄堯,投來了關愛智障的眼神,歎氣道:“我們是來求和的,不是來引戰的。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動手。”
李霄堯好奇地問道:“那許兄你給他們準備的大禮是什麼?”
許穆臻嘴角微微上揚,得意地說:“當然是上次外出找隕聖草時帶回來的好東西啊。”
李霄堯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問:“什麼寶貝啊?快跟我說說!”
許穆臻賣關子地說:“這個你就彆打聽了。這東西是你不會想要,但任家卻很想要的東西……”
“神神秘秘的……”李霄堯嘟囔著,心裡愈發好奇起來。他正想追問下去,突然又抱怨道:“任家那邊到底在搞什麼鬼啊?他們到底要把我們晾在這客房多久?”
許穆臻見狀,笑著提議:“你要是嫌悶,可以教教我劍法呀。”
李霄堯想起了之前在靈澗莊教許穆臻劍法的場景,腦海裡浮現出許穆臻那生硬的動作,不禁連連搖頭,心裡嘀咕道:唉,看來還是算了吧,你可能真的不是當劍修的料啊……
此時,許穆臻見李霄堯搖了搖頭後便不再說話,便正準備從儲物袋裡掏出些東西來。
然而就在這時,李霄堯突然點著頭說道:“好,我教,我教。”
許穆臻聞言,頓時愣住了,一臉驚訝地問道:“啊?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原來,李霄堯突然回想起那天他教完許穆臻之後,自己回去修煉時竟然意外地提升了修為。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改變了主意。
李霄堯看著許穆臻,認真地說道:“許兄,以我的了解,你的悟性應該不差……
許穆臻聽後,心中暗自嘀咕:“這樣嗎?我怎麼不知道呢?”
李霄堯接著說道:“所以你使用劍招時動作生硬應該打開的方式不對……既然如此,嘗試一下其他的方法吧……”
許穆臻說道:“其他的方法……”
李霄堯接著說道:“或許你可以試著換一種方式去學習劍術。首先是武器方麵,長劍用的不順手可以嘗試使用短劍;其次是持劍的方式,可以試試反手,單手持劍不行也可以嘗試雙手持劍……”說到這裡,李霄堯發現許穆臻已經愣在了原地,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李霄堯緩緩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他先將長劍舞動起來,動作流暢自然,仿佛與劍融為一體。緊接著,他又拿出了一把短劍,同樣展現出了精湛的技藝。隨後,他雙手各持一劍,一長一短,劍法淩厲,變幻莫測。接著,他又換成了兩把長劍,劍法越發精妙,令人眼花繚亂。最後,他拿起了兩把短劍,劍法如同疾風驟雨,讓人目不暇接。
他一邊演示著各種不同的劍法,一邊對許穆臻解釋道:“總會有合適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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