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道:“哼,你們剛才不是很威風嘛?在我們大廳一下子放倒那麼多人,這要是傳出去,讓我們任家的臉往哪擱?”
許穆臻趕忙拱手道歉道:“抱歉抱歉,我這位朋友剛剛突破,心境還不是很穩,所以有些衝動,我向你們賠個不是……”
中年男人卻並不想就此罷休,不依不饒地追問:“那你打算怎麼賠?”
許穆臻心中暗自嘀咕:看樣子……隻能出底牌了……
許穆臻微微一笑,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塊玉牌。他將玉牌遞給任家家主。任家家主接過玉牌,仔細端詳了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許穆臻說道:“這是什麼東西……我想家主大人應該很清楚吧。”
中年男人不屑地說道:“不就是一塊玉嗎?”
任家家主的臉色變得奇怪,說不出是憤怒、興奮還是悲傷。他顫顫巍巍的問許穆臻:“這個玉牌你是哪裡得來的?”
許穆臻微笑著回答:“家主大人,這塊玉牌是我偶然得到的,它與貴家族有著深厚的淵源。我相信您一定能認出它的來曆。如果您願意接受我的道歉,我可以將這塊玉牌送給您作為補償。”
任家家主的目光緊緊盯著許穆臻遞過來的玉牌,仿佛在回憶著什麼。過了片刻,他緩緩開口:“年輕人,你知道這塊玉牌代表著什麼嗎?”
許穆臻搖了搖頭,眼神迷茫地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任家家主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緩緩解釋道:“這是我們任家象征家主身份的玉牌,隻有家主才有資格擁有。它代表著權力和地位,更承載著家族的榮耀。對於我們任家人來說,它的意義非凡。沒想到,今天竟會在這裡見到它。”
許穆臻聽後,臉上露出驚訝之色,真誠地說道:“既然如此,家主大人,我願意將這塊玉牌歸還給您,並希望能夠化解我們之間的誤會。”
就在這時,一旁的另一個中年男人冷笑一聲,插話道:“你這是不打自招啊!若你們沒有刨我們任家的墳,又怎能得到我們任家象征家主地位的玉牌?”這話一出,在場的任家族人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起來,現場氣氛變得緊張而躁動。
李霄堯見到眼前的情形,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他轉過頭去,目光銳利地盯著許穆臻,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質疑:“許兄,難道這就是你的最後一張底牌嗎?”說完這句話,他毫不猶豫地從腰間抽出兩把鋒利的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許穆臻連忙伸出手,緊緊按住李霄堯的手腕,臉上露出急切的神色,大聲喊道:“先彆衝動!我既然敢把它拿出來,自然有我的理由。”
“大家稍安勿躁,請聽我說一句話。”許穆臻提高音量,試圖讓騷動的人群平靜下來,但眾人情緒激動,完全不理會他的話語,甚至有人已經蠢蠢欲動,準備動手。
就在這時,任家家主威嚴的聲音響起:“安靜!”聽到家主的命令,騷動的人群這才漸漸安靜下來。
一個中年男子站出來,語氣堅決地對任家家主說道:“家主大人,如今證據確鑿,我們何必再與他們浪費口舌呢?直接將他們拿下,然後……”
沒等他說完,李霄堯不屑的打斷道:“想的那麼長遠,搞得好像你真能拿下我們一樣。”
中年男人被李霄堯的話激怒,站起身來指著李霄堯喊道:“狂妄小兒!拿命來!”說著便要衝上去動手。
“給我住手!”任家家主一聲怒喝,製止了中年男人的行動。中年男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停下了腳步,坐回原位,不停地喝茶,試圖平息心中的怒火。
任家家主對許穆臻說道:“讓你受驚了,你繼續說。”
許穆臻幫李霄堯把劍收回鞘中,他目光平靜如水,掃視著在座的眾人,緩緩開口道:“在座的各位似乎都不認識這塊玉牌,對吧?如此重要的玉牌,除了家主大人,你們竟然都不認識,這說明了什麼?”說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目光瞥了一下任家家主。在場的人紛紛開始猜測,有的人覺得可能是任家家主看走眼了,這塊玉牌並不是什麼重要物品;有的人懷疑任家家主在故意袒護他們,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貓膩……一時間,各種猜測充斥著整個大廳。
李霄堯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許兄,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是找不到借口了嗎?沒關係,看我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這時,之前那個幫他們說話的年輕人挺身而出,大聲說道:“說明這個不是上一任家主的玉牌。每一代家主的玉牌都有一點差彆。如果這是曾祖父的玉牌,那麼在場的各位應該能認出來才對。”說著,他從任家家主手中拿過玉牌,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然後又遞給在座的其他人傳閱。
大家紛紛接過玉牌,仔細端詳起來。經過一番研究和討論,他們得出結論,這塊玉牌確實不是上一任家主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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