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天將南楚帝的旨意昭告天下,一時間,原本平靜的朝野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街頭巷尾,人們議論紛紛,沒想到這南楚帝如此看重皇後。
“嗬——又多了一個癡情郎。”
轅掣站在福滿樓一包間的窗外,搖著扇子,目光透過窗戶,凝視著繁華的陽光街。
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好啊,有軟肋的人最怕死。”
轅掣身旁,坐著一身青色錦袍的男子。他五官深邃,沉靜的目光似乎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男子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這場動蕩,或許正是我們等待已久的機會。”
轅掣側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哦?你有何高見?”
男子微微一笑:“南楚帝的旨意雖引起動蕩,但也暴露了朝中各方的態度與立場。
我們可以借此機會,拉攏盟友,除去異己。”
轅掣點頭,眼中露出讚賞之色:“不錯,這場動蕩,正是我們擴大勢力,重塑朝局的好時機。
如若不能為我所用,那便除之而後快吧。”
兩人相視而笑,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朝堂上的新格局。
而窗外,陽光街依舊繁華喧囂,似乎並未受到這場動蕩的影響。
然而,在這繁華背後,暗流湧動,一場關於權力與野心的博弈,正在悄然展開。
此時的禦書房,氣氛低得可怕。赫魈與南楚帝並坐在上方,不約而同地向跪在下方的江寧遠投去一眼。
江寧遠此刻的求情,讓南楚帝感到十分頭疼。他怎麼還有臉麵做出這樣的請求?南楚帝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滿。
赫魈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嚴厲的光芒。他對江寧遠的行徑感到憤怒,這種時候還不知悔改,簡直是膽大妄為。
禦書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從帝座上傳來的壓迫感。
江寧遠則跪在地上,臉上寫滿了懇切和無奈。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失,但為時已晚。
南楚帝冷眼看著他,心中盤算著如何處置這個局麵。禦書房內的氣氛愈發緊張,每個人都在等待著帝王的決斷。
“江愛卿,你可知江答應衝撞的是一國之母?你既然知道,怎麼還有臉這樣的請求,莫不是你想坐朕的位置?”
南楚帝是真的怒了,在他拍著龍椅說這句話的時候,禦書房裡除了赫魈,其餘人紛紛跪下請罪。
江寧遠居然提了讓南楚帝恢複江邈邈的妃位,如若不然,他便辭了右相一職,告老還鄉,這妥妥的就是威脅。
江寧遠麵色平靜,拱手道:“陛下,臣不敢有此奢望。
隻是臣的女兒江邈邈,雖有過失,但罪不至廢妃。臣願以辭官為代價,求陛下開恩。”
南楚帝冷笑一聲,“好一個以辭官為代價,江寧遠,你這是要挾朕嗎?朕的決斷,豈容你置喙!”
江寧遠低頭不語,但臉上的堅定卻未曾減少一分。他知道,此事已無轉圜餘地,唯有堅持到底。
赫魈見狀,上前一步道:“陛下,江相所言雖有不當,但念在其多年為國操勞的分上,還望陛下能寬恕其罪。至於江答應之事,陛下可再行斟酌。”
南楚帝看了一眼赫魈,又看了看江寧遠,心中不禁有些猶豫。
江寧遠畢竟是朝中重臣,若真因此事辭官,對朝局影響不小。但江邈邈衝撞皇後之事,也確實讓他難以容忍。
“江寧遠,朕念在你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暫不追究你的過失。
但江邈邈之事,朕不能輕易更改。你若執意辭官,朕也不勉強。但願你日後不會後悔。”
江寧遠聞言,心中一凜。他知道,這是南楚帝最後的底線了。
若再堅持,隻怕會引來更大的禍患。於是,他深深一拜,“臣,謝陛下隆恩。”
南楚帝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退下。禦書房中,隻留下他和赫魈二人。
“皇兄,你怎麼看待此事?”南楚帝問道。
赫魈沉思片刻,答道:“陛下,江相雖然有錯,但其野心也不小。
臣以為,江答應之事,陛下可適當寬宥,以安朝臣之心。”
南楚帝點了點頭,“朕也有此意。但此事不能輕易處理,否則瑤兒那邊也不好交代。
李忠天,你去傳朕的旨意,讓江邈邈禁足宮中半年,恢複其六嬪之首,非詔不得出。
同時,罰江寧遠閉門思過三個月,罰俸一年,以示懲戒。”
李忠天領命而去。南楚帝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歎了口氣。
朝堂之事,果然錯綜複雜,一不小心便會引起軒然大波。
“陛下,今日乞巧節,要不要帶皇後娘娘上陽光街湊湊熱鬨?想必皇後娘娘也是極為喜歡。”
聽到赫魈這個消息,南楚帝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赫魈突然想起今日有這樣的一個節日,便開口提議道。
南楚帝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他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確實,也不知在鎮北將軍府瑤兒是如何的,乞巧節這樣的節日,她定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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