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蘇杭被南楚帝處以淩遲,也算是他應有的懲罰。
所謂淩遲是一種非常殘忍的刑罰,罪犯被割去眼睛,耳朵,鼻子,四肢,最後被斬首,可使其長時間痛苦。
這種刑罰不僅是對身體的折磨,更是對精神的摧殘,讓受刑者在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中慢慢死去。
此時南詔的路上,有一對夫妻正在馬車上看著來信,正是赫魈與仇子衿。
他們已經離開京城半個月了,這半個月裡,他們一直向南前行,欣賞著沿途的美景,感受著不同地域的風土人情。
半個月前,他們向仇老國公辭行,決定前往南詔體驗那裡的風土民情。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許多有趣的人和事,也收獲了不少感悟和成長。
此刻,他們坐在馬車上,認真地閱讀著手中的信。
信中的內容讓他們感到震驚和憤怒。原來,蘇杭因為勾結外敵,殘害同胞等罪行,被南楚帝判處了淩遲之刑。
這個消息讓仇子衿感到十分憤慨,她覺得蘇杭的行為簡直是喪心病狂,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人。
“這麼多無辜女子因為他的推波助瀾而喪命,這樣的處置也算是他的報應吧。”
仇子衿惋惜又帶著憤懣的說道。她覺得蘇杭的行為實在是太可惡了,應該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同時,她也為那些無辜受害的女子感到惋惜和同情。
赫魈輕輕拍了拍仇子衿的肩膀,安慰道:“善惡終有報,他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們也不必過於氣憤,陛下也已經給那些無辜之人一個交代了。
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欣賞這大好河山。”
仇子衿點了點頭,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與赫魈相視一笑。
她看向窗外,心裡不由得感歎,這亂世之中,互相殘殺的結局最好的無非就是兩敗俱傷。
馬車繼續前行,兩人決定忘卻這場不快,將注意力轉移到即將抵達的南詔。
他們期待著在那裡展開新的旅程,探索未知的領域,收獲更多的經曆和成長。
“主子,前麵有人攔路。”宿堯看見前麵有人,趕緊拉緊了馬繩,向馬車裡的人說道。
“夫君!”仇子衿擔憂的喊了一聲。
“無須擔心,為夫——”
赫魈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支利箭打斷,隻見他動作迅速徒手抓住那支即將刺入仇子衿的箭羽。
臉色冰冷如霜,眼神中透著一股淩厲的殺意,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冰。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箭羽,感受著它的鋒利和寒意,心中暗自思忖:是誰竟敢在此攔截?難道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
赫魈的目光掃過四周,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可能隱藏敵人的地方。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腰間的佩劍,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而車內的仇子衿則被赫魈抱在懷裡,眼中滿是震驚,唯獨沒有害怕。
“彆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到你分毫。”
赫魈安慰道,聲音低沉而堅定。他輕輕地拍了拍仇子衿的手,示意她放心。
然後,他慢慢地走下馬車,而後放下窗簾,不讓外麵的人看到車裡的情況。
這次攔路的人絕非普通之輩,必須要小心應對。
“閣下是誰?為何攔車?”
赫魈不緊不慢地問道,眼神犀利如鷹隼,緊緊盯著前方那道黑影。
然而,那人卻仿若未聞,依舊背對眾人,一動不動,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像。
赫魈心頭湧起一絲警覺,眉頭微皺,目光愈發銳利,靜靜凝視著眼前的神秘人,試圖從他的沉默中解讀出一些端倪。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氛圍,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劃破寂靜:“赫魈,本座要你死!”
這熟悉的聲音,讓赫魈的瞳孔猛地一縮,竟然是前段時間逃脫的羅刹!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是如何得知他們的行程?難道自己身邊出現了不忠之人?
一個個疑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赫魈萬萬沒想到竟會在此處與羅刹相遇。
而且,不久前他才答應過趙陽桀要留羅刹一命,可如今看來,卻是不能了。
赫魈連忙抽出腰間的軟劍擋住了羅刹的攻擊,隻見他雙眼一縮,羅刹不對勁,就像是被人操控一般的木偶,雙眼無神。
赫魈劍法淩厲,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威脅。羅刹卻毫無畏懼,瘋狂地撲向赫魈,完全不顧自身的安危。
赫魈心中暗驚,一邊應對羅刹的攻擊,一邊留意四周的動靜。他知道,羅刹如此異常,背後一定有人操縱。
突然,赫魈發現遠處的樹林中閃過一道人影。他瞬間明白了過來,立刻改變戰術,假裝露出破綻,引羅刹上鉤。
羅刹果然中計,猛撲過來。赫魈趁機閃身避開,同時手中軟劍一揮,朝著那道人影藏身的方向疾射而出。
隨著一聲慘叫,那道人影現出身形,倒在地上。赫魈定睛一看,竟然是羅刹的徒弟——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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