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赫言的脖頸也一連串的紅了起來,眼睛不受控製的閃躲眨動,睫羽呼扇呼扇的,卻沒有避開那輕輕拖在他下頜的手指。
溫赫言聲音淺顫:“臣……”
“你害羞了呀。”蕭鬱壞壞的笑了兩聲,故意說道:“誒呀,這可怎麼辦啊,若是溫公子紅著臉從本宮馬車上下去被人看到,他們會說什麼呢?說本宮調戲了溫公子?還是說溫公子在車上和本宮偷偷廝混呢?”
羞紅了臉的人一下子無措起來,聲音明顯顫抖道:“殿下,彆戲弄臣了。”
“本宮說的是實情啊,看你這小臉燙的,倒像是本宮對你做了什麼壞事似的。”蕭鬱眉眼含笑的撩撥了他臉頰一下,似有若無,輕輕癢癢,隨後挑眉緩緩湊近,低聲些道:“反正他們都是要說的,不如我們先親一個吧。”
溫赫言瞬間睜大了眸子,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迷亂,整個人像是被什麼打了一下似的渾身繃緊,氣都不出了。
“臣…臣到了!”溫赫言避開蕭鬱兀自的跑下了馬車,隨後就疾奔去了。
文香疑惑的撓了撓頭:“溫公子怎麼忽然跑了,這還沒到相府啊。”
殿下也沒做什麼呀,溫公子怎麼這麼大反應?
蕭鬱撩開簾子拖著腮,盯著那落荒而逃的人笑了半天,真是可愛呀。
路上快到長公主府的時候,有幾個人談論著關於她的事。
“聽說了嗎?就在剛剛,長公主強行把溫府大公子推上了馬車,最後人是從車上紅著臉下來的。”
“什麼?長公主不會對溫公子做了什麼吧?”
“不會吧,溫公子端方如玉,就這樣被長公主欺負了?造孽啊。”
“大街上便如此,真是寡廉鮮恥,色膽包天。”
蕭鬱:“……”
哪來的順風耳,消息這麼快,事情發生到現在前後也沒一刻鐘吧,難不成有人盯著她不成?
一整天沒個閒著的時候,剛回到府上,就聽人稟報平南侯前來請罪。
“平南侯是誰?”蕭鬱疑惑,被文香攙扶著下了馬車。
“殿下,平南侯就是昨日紅衣公子的父親。”
“是他啊,他自己來的?”
文香點了點頭:“看樣子是。”
蕭鬱打了個哈欠,貓一般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那不見,又沒有帥哥,本宮才懶得見他,再說皇兄都沒說什麼,找本宮請罪做什麼?趕出去吧。”
剛走到跟前的文蘭行了個禮轉身去辦了,十分乾脆。
“沈美人呢?今夜本宮睡在他那,帶本宮過去。”
“是,殿下。”
清泉閣十分安靜,那些女婢都遠遠的避開了內閣,看起來對沈速有些畏懼。
幾個女婢見長公主親臨,連忙跪地行禮。
“你們主君呢?怎麼不來迎接殿下?”文香厲聲盤問。
為首的婢女害怕的打了個哆嗦,連連請罪:“殿下息怒,沈主君沈主君身子不佳,且不準奴婢等近身侍候,所以”
蕭鬱也不惱,對待美人她總是多一分耐心,“前麵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