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撩開他的衣袍,使寬大的衣袍落在地上,身上的則一件一件剝去,隻留了一條褻褲。
蕭鬱的手指落在那滾燙的身軀上,似有若無的撫摸,不敢靠的太近卻又十分喜歡。
直到溫赫言拉住了她的手腕,輕輕的拉近自己,將她的手掌覆在了身前的曲線上。
蕭鬱隻感覺萬分滾燙,心頭一驚,感覺不對勁。
“赫言,你身上好燙。”
“是嗎殿下,我總覺得有些寒津津。”溫赫言的嗓音微啞,臉上被水霧蒸的潮紅,一雙水霧氤氳而有些紅的眼睛有些迷離的看著她。
蕭鬱頓時感覺不妙,連忙扶著他尋了把椅子坐下,朝外麵大喊:“府醫!府醫!”
文香聽到聲音後立即派人去請了。
蕭鬱儘快替溫赫言穿好衣服,叫人將他直接抬去了自己的寢殿。
她焦急的一路小跑過去,差點摔跤。
府醫把脈的時候,蕭鬱聽到自己心臟砰砰直跳,擔心的根本平靜不下來。
“殿下,公子風寒發熱,老奴這就去配藥。”
“快去快去!”
溫赫言發燒了。
他在自己家怎麼會發燒?
“文蘭。”
文蘭上前兩步。
“你去悄悄調查一下相府這些天發生了什麼,記住彆被人察覺。”
“是。”
溫赫言現在處於昏迷狀態,整個人渾身滾燙。
蕭鬱心急如焚,等侍女一端來藥就叫人攙扶著溫赫言吹了吹熱氣,小心的一勺一勺喂給他。
溫赫言總是一副做什麼都端正有禮的樣子,現在昏迷了也是如此,隻是微微發白的唇色顯得有幾分脆弱。
“我在前廳應付你的前情郎,你卻在寢殿和新情郎摟摟抱抱,蕭鬱,你有沒有點良心?”
沈速不滿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店裡,字調語氣裡夾雜著些許不太明顯的冷意。
雖是沈速到來,可蕭鬱此刻卻沒有旁的心思,隻安慰一句,問了問情況。
“叫美人委屈了,徐珩之來做什麼?他沒有為難你吧?”
蕭鬱蹙起了眉,隱隱有些不悅。
這個時候徐珩之來添什麼亂?婚都退了,還老糾纏什麼?
“沒有,他不肯說,隻說要見到你,你自己去應付吧。”沈速說完沒什麼好臉色的離開了。
蕭鬱無奈歎了口氣,摸了摸床上昏迷著的人蒼白的臉頰,低聲說:“我馬上回來。”
蕭鬱吩咐文香好生照看之後,就去了前廳,果然看到了徐珩之。
他身上穿的是墨綠色衣袍,很乾練,眉宇間很英氣,隻是神情頗有些落寞。
“徐將軍又來做什麼?當本宮府上是菜市場嗎?”
徐珩之聽到聲音後,喝茶的手一頓,不安的心緒躁動起來,他放下茶杯起身走上去,神色帶著幾分不解。
“臣有話要問長公主。”
蕭鬱確實半天沒有飲水,乾脆癱在了椅子上端起杯子猛灌,有一種要死不活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