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張經緯先後招募了九個掌櫃,分彆管理財務、工程項目、人事、市場營銷、行政等多項部門。大掌櫃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著落,有幾個股東都勸他降低標準,但是這種時代下張經緯真的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標準。
擴營項目啟動在即,張經偉召開了皇甫軍行第一次股東大會。
講述了部門職責,以及大股東作為董事長的權宜以及義務,皇甫長水很是看重,威逼加利誘下才集齊了所有的股東,但唯獨缺少了馬天茂。
結束了半天的會議,張經緯一臉怒相的踢開開會議室的門,貌似這場會議進行的不是很順利。
錢明一臉惶恐的在門外等候著。
張經緯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馬天茂那家夥到底在哪裡?!”聲音震得整個房間都似乎微微顫抖起來。
站在一旁的錢明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少爺啊,這馬東家不知怎的突然就失蹤不見了!”
張經緯一聽,更是火冒三丈,氣急敗壞地喊道:“快跟我去花樓!就算他躲在被窩裡,也要把他給我拽出來!”
錢明趕忙應聲道:“小的遵命,少爺。隻是……我已經去過花樓了,但那裡根本就沒有馬東家的消息啊!”
張經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難道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不成?真是豈有此理!立刻派王二狗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錢明麵露難色,猶豫了一下說道:“二狗兄弟也去找過了,可是依然一無所獲呀……”
張經緯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連王二狗都找不到他,難不成這家夥還能鑽到地底下去不成?”
這時,錢明小心翼翼地稟報:“馬家的人今天已經去官府報案了。”
張經緯稍稍冷靜了一些,沉思片刻後吩咐道:“馬上叫王二狗過來見我!”
沒過多久,王二狗趕來軍行,一見到張經緯便單膝跪地行禮,口中高呼:“少爺!”
張經緯看著眼前的王二狗,皺著眉頭問道:“究竟是什麼情況?以你的本事,應該很少會失手才對。”
王二狗低頭回道:“回少爺,經過我的一番探查,這馬少爺八成是離開了雲州。而且據可靠消息,他最後出現的地點正是那家花樓,更為蹊蹺的是,花樓裡同時還丟失了一名當紅的頭牌女子。”
張經緯聽後,不禁感到有些詫異,疑惑地自言自語道:“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馬天茂這家夥真的會為了一個區區的紅牌女而與人私奔嗎?”
王二狗一臉諂媚地說道:“屬下經過一番打聽,終於得知這位紅牌女子乃是花樓新近崛起之人。而且啊,聽聞她的初夜竟然就獻給了那馬少爺呢!”
張經緯皺起眉頭,滿臉狐疑地反駁道:“哼,我才不信他會僅僅因為一個女人就離家出走!其中必定還有其他緣由。”
王二狗連忙又湊上前去,壓低聲音說:“不過,關於這紅牌女的情況,屬下倒是又打探到了一些。似乎曾經連少爺您也有幸臨幸過她呀!”
張經緯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遏,大聲嗬斥道:“放屁!我什麼時候……”他頓了一下,皺眉問道:“這紅牌女叫什麼?”
王二狗趕忙點頭哈腰地回答道:“回少爺,此女子名叫紅袖。據說原本隻是花魁身邊的一名侍女罷了,至於其真實姓名嘛,屬下無所查證,隻知道在花樓裡眾人皆稱呼她為小紅。”
張經緯聽後,無奈地歎了口氣,沉思片刻後吩咐道:“唉~你且隨我一同前往花樓走一趟吧。”
王二狗心領神會地點頭應道:“少爺可是打算前去探查一番相關線索?”
張經緯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反問道:“難道大白天的我還能真跑去逛那窯子不成?”
王二狗點了點頭,連連稱是。於是二人稍作準備,便朝著花樓的方向匆匆而去。
剛進花樓老鴇就哭著個臉喊道。
隻見那老鴇一臉憤恨地說道:“張少爺,您來評評理,這叫什麼事呀!我不就是拿了她應得的賞錢嘛,誰能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膽,竟敢將我的錢財全部偷走,然後卷款潛逃了!”說完,她還氣得直跺腳。
張經緯皺起眉頭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鴇連忙解釋道:“那天,馬少爺心情大好,給了我們樓裡的小紅整整一千兩的賞錢呐!我按照咱們花樓的規矩,把這筆錢先收走了,但是呢,我也沒虧待她,給了她相應的報酬呀!可是沒想到……唉!”說著,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時,站在一旁的茶女忍不住插嘴道:“你還好意思說給了她相應的報酬?就區區十兩銀錠而已!鴇娘,平日裡大家都知道您最愛占這種小便宜了,如今出了事,也是您自找的,怪不得彆人!”
老鴇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遏,指著茶女罵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茶女卻毫不畏懼,繼續說道:“小紅姐在咱這樓裡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地工作了一年多,可您呢,總是處處跟她過不去,故意刁難她。如今您落到這般田地,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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